只是覺得，是真的無傷大雅。
常規賽練兵的資本，WT戰隊的俱樂部還是有的。
餘笙在這裡好幾年了，不可能連這些自信都沒有。
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才是會因為季後賽而每一場比賽都不敢輸。
要盡全力，進不進季後賽全都要看別人的臉色。
但進去了季後賽，能夠走多遠，還得是另說。
那時候才是真的勞心勞力，起的最早，睡的最晚。
結果到最後，也沒有走的很遠。
餘笙想起來的時候，是覺得那是一段黑暗時光，但黑暗了以後，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時候，會剩下什麼。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也沒打算去說他們，就是想讓你知道一下，就算是你不在，但他們的打法還是延續了之前的，我這麼說你應該能夠懂吧。”
“你不用天天想著要怎麼改變打法，你們原來是什麼樣的，你們就還維持什麼樣的，不論是版本，還是英雄，什麼時候限制過你們的發揮嗎？既然沒有，我不懂你的那些想法，到底是從哪裡想的。”
程誠雖然是一副玩笑的語氣，可說出來的話，可是認真的很。
他認識餘笙時間很長了，有時候，就算不太清楚他心裡面的具體想法，但也不會相差的太遠。
在這點上，也算是他們合作了這麼長時間能有的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