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識趣的後退,恭恭敬敬的說了句:四位爺,請慢用。便退至門口,掩門而去。
包揚吞了口口水,先往陳默的杯子裡斟上了一杯,頓時芬香淑郁。杯中瓊漿流轉,金波透明,配上精美的琉璃酒具和眼前美景,此情此景就足夠讓人心曠神怡。
包揚隨後也將眾人和自己的斟滿,舉起酒杯對陳默說道:“此酒乃皇城一絕,和我們平日飲用的米酒,果酒大有不同。”
“這酒需要酒低酌慢飲……”當下一口酒含在口中,緩緩的滑入喉嚨,細細的品味著說:“此酒聞味生津,入口甘醇,隨後慢慢嚥下,如馬走平川,水瀉斷崖,直抒胸臆,回味無窮。”
難道喝口酒還能喝出詩意了?看著眼見突然變的文縐縐的包揚,陳默也有樣學樣,在鼻尖嗅了嗅美酒的芬芳,一口輕緩嚥下,頓覺心生芳華。
望著窗外美景,微風吹拂,眼神竟然有了迷離醉意。
“好酒!”
適宜的濃郁和芬芳,長而愉悅的餘味,直達胸懷的感受。加上此番美景,就連極少飲酒的陳默亦覺美妙無比,韻味無窮。
“賢弟可知道這酒值多少錢?”包揚搖了搖手中的酒壺笑眯眯的問道。
“至少值百金吧?”這酒陳默還是隨著大伯大哥見識過一些酒的。重玄城最好的酒,一壺得要四五十兩黃金,這等好酒起碼得百兩。
“不不不……”包揚搖了搖手說著,隨著伸出一個手指。
“一千?”這也太貴了,陳默有些吃驚,一壺酒得一千兩?好貴好貴,不過就這酒難得的香醇,人間少有,一千也差不多值了。
“不不不……”包揚挑了挑眉,得意的說道:“此酒,一萬兩!”
“噗~一萬兩?”陳默差點一口老血給噴了出來,這簡直天價。這酒太貴了!不行!我得再來點……
酒過三巡,美景臨風,酒不醉人人自醉,四人心生愉悅,皆有些許醉意。
“賢弟這回我們可是沾了你的光啊。”魏和微醺的說道:“不是你這等貴客到來,包威將軍可是萬萬不會出錢,讓小包將軍在此地設宴款待。這天香遺風的香醇,可不是我這等小角色輕易就能嚐到的。”
“是啊,賢弟。這天香樓,我們可是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預定好了的。”閆高馳隨後臉上略過一絲憂色,接著說:“就是不知道包威將軍如今在邊疆過的如何,包威將軍對我們二人可是恩重如山。”
看著包揚面色露出隱隱的憂慮,閆高馳咬牙說道:“都是二皇子……”
不等閆高馳說完,包揚就伸手製止了他。
“賢弟實不相瞞。”包揚喝了口酒,臉色緩和了些,衝著陳默娓娓的說道:“你看這窗外,我們國都繁榮昌盛,實際上我們的陛下已經病危。而且可能是人為下的毒……”
“包兄言下之意是?”陳默有些好奇,看向包揚。
“陛下修為已到天階,早已百病不侵,怎麼會生病?”包揚神色有些嚴肅的說:“據前幾次皇城御醫會診傳來的訊息說,說陛下是中了一種前所未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