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回來啦。”
青煙喝完水,皺眉看著他,“傷沒好還不趕緊睡覺?”
滿身銅臭急忙跑到金色的鋪蓋裡躺著。
他們早就聽說師父喜歡動手不喜歡動口,連大臨山的人都隨便扎心窩子。
青煙瞥了眼他的衣服被子,“穿金戴銀不是女人的癖好?”
他堂堂七尺男兒,不就戴了十六年。
滿身銅臭非常不贊同,可是師父手上有刀,他不敢說話。
青煙用布和油給刀片做保養,地上三個還算老實。
關上門,吹了燈,她躺下來,一切都很平靜。
過了片刻。
“師父睡著了嗎?”
極低的聲音響起,氣音說話的那種。
“不知道。”還是氣音。
“你離得那麼近不會看一下嗎?”嫌棄的氣音。
“屏風擋著看不到。”
“笨蛋,挖個洞啊!”
“你丫布的,怎麼挖!”
“沒有剪刀嗎?我這裡有把金剪子。”
“有你還廢什麼話,直接拿過來!”
“我給你了。”
“沒有,什麼時候給我的?”
“剛剛給的。”
倒抽氣的聲音,似乎被嚇到了。
“你是夢遊還是鬼啊?”
某人摸摸索索,找自己的狗牙。
“我是你爹!你聲音那麼大想把師父吵醒嗎?”
“分明是你聲音大,逆子你還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