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說實話!
這是隻要他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從前現在亦或是將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我怎麼做你才會放下手中的東西。”曾波好言勸道。
“你,你過來抱我一下。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我紅著臉,扭捏的說道。
一個羞澀的女子對愛慕的男子發出邀請。
石珊坐在浴缸邊看戲,太精彩了,最好有什麼瓜子之類的東西吃著。
曾波痞笑著大步向我走來,張開雙臂給了我個熊抱。
我故作驚訝的把手中玻璃扔掉,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給珊珊使眼色。
珊珊的表情變得凝重,咬唇,始終不點頭。
曾波溫香軟玉在懷,抱著竟然有些上癮,不捨得鬆開手。
而且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人生出恍然隔世之感。
我態度堅定,容不得珊珊不同意。
眼神從凌厲堅毅變為悽楚可人不過零點零一秒的時間。眼瞎心盲的曾波看不出細微的變化。
剛才那一抱,消除了他心中很大的芥蒂,多少讓他有些心神盪漾,感覺走路都是在飄的。
他又想起前幾日那消魂的高跟鞋女子,她的樣貌,曾波記不起來。但那滋味,讓人回味無窮。
他不自覺的拿他與眼前的盧青青做對比。
盧青青看上去身材不咋地,抱起來很有料,胸是胸,腰是腰的。
不知道,脫了之後是怎麼一番美景。
這麼一會兒功夫把曾波把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表情與眼神越發的猥瑣*。
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在精蟲上腦的時候是最沒有理智的,也是防備心最弱的時候。
我點起腳尖,手做喇叭狀放在他的耳邊用吳音軟語道,“我們,要不要去臥室休息下。我學過推拿,剛才把你打傷不是我的本意。給你做個推拿當作報答如何啊?”
曾破的三角眼看向我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睛,點頭,俯下身子要來吻我。
我情急之下用手捂住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