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鬼力千里把死不瞑目的羅萍弄來,好好的折磨下曾波。
曾波想著,自己一人待著無聊,有兩個女人陪著自己也是極好的。既能夠解悶,又能夠滿足自己的勝利需求。
一舉兩得。
等到他們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曾波扯著嘴角笑,一隻手攬在我的腰上,另外一隻手在我的臉上重重的扯了下,“這哪裡的話,你這樣的女子,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我掩住眼中的厭惡,把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掰開,驚慌的後退著,“不行,不能這樣。我還沒有與我男朋友分手又與你在一處,腳踏兩隻船的事情我做不出來。這不僅侮辱了我,還侮辱了你。但我對你的喜歡日月可鑑,我敢對著浴缸發誓。”
曾波嘴角抽搐了兩下,這盧青青腦子裡是一團漿糊嗎?
說的話亂七八糟,但仔細聽來,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沒想到盧青青是一個漂亮的二傻子。
那更好糊弄了,看樣子比羅萍還要蠢上幾分。
我深情的望著他,手上的碎玻璃抵在脖子上,“你殺了我吧,只有死亡,才能夠停止我對你瘋狂的愛。”
曾波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哪裡還敢懷疑我對他感情的真假。
這場張力十足的表演完美落幕。
但生活,才剛剛開始。
開玩笑,想當初我可是校話劇社中的一把手,酸掉牙的中世紀情話信手拈來。
別說是對著曾波,就是對著一株仙人掌我都能夠說得出來。
我隨便說說,他們隨便聽聽,最後噁心了誰,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石珊珊就差沒有跳起來為我鼓掌,你是個被醫學耽誤的偉大演員。如果我當了明星,她要做我第一粉絲後援會的會長!
“青青,你先別激動,我,我也是喜歡你的。”曾波慢慢的接近我,他的心開始慌了,他還不想我這麼早交代在這裡,肯定要好言好語的勸說著。
“你喜歡我為什麼要拿檯燈座打我?”我把女子經歷絕望的嬌蠻表現的十足十。
曾波又用手揉了兩下脖子,“都說了是一場誤會,這不是沒打到嗎?”
“所以說你本來就是想要打我的?”眼眶中的淚珠掛在睫毛上,他再說一句重話,眼淚便滑下來。
“不是,我只是,只是。”只是什麼?只是不想把生的希望留下來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