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迦牟尼的身影也才剛剛走入。
頓時聽到了這一串的話語。
而這簡單的話語,頓時讓他的內心也不由劇烈顫動。
這樣的話語,是何等的氣魄,又何等的存在才能夠講述而出。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前方,才發現竟然只是一個年輕人,而這無疑讓他內心不由再度顫動無比。
一個年輕人,竟然能夠說出如此慷慨之語,這是他難以想象的事情。
“採天地之精,用天地之火,加以陰陽,合以五行,因以天地,自神人而出,即為神人之鐵。”
釋迦牟尼喃喃自語,內心被勾動。
而這一節課,也明顯再度因歐冶子的發言,而帶入了屬於歐冶子的節奏之中。
如今在整個稷下學宮之中,上鑄造之課,無疑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了。
本來鑄造這一顆,或者說冶煉這一顆還是有著不少講師的。
畢竟這可是周室。
周室其他什麼不多,大匠可不在少數。
可接連被歐冶子所打亂節奏,敢上的已經沒有幾個了。
這一次的這一位,明顯也有些無法支撐住了。
“歐冶!”
“你之才,非吾等所能及也,這樣吧,今日午後你隨吾來,我帶伱拜見,大祭酒,因能準你入學宮。”
沉吟了片刻,講師才平復了自己的內心,看著歐冶子,隨後沉吟著開口。
“可入學宮?”
“先生此言可當真?”
而聽到講師的話語,歐冶子雙目一下子不由亮了,也顧不上剛剛還在爭論,趕緊開口。
進入稷下學宮幾年的時間了。
對於歐冶子來說,最重要的無疑就是進入稷下學宮。
可很顯然,進入稷下學宮的難度極為的巨大。
在如今稷下學宮幾乎完善的如今,能夠進入稷下學宮的途徑其實就只有兩種。
一種不用多說,那就是透過每年的考核,每年稷下學宮會在整個華夏諸國之中招收一定量的學子,一般在五百到七百人不等,成為這其中之一,自然就可以進入稷下學宮。
另一種,那就得是推薦名額。
每年每一名大祭酒都有著三位推薦的名額,周室五人,王爵三人,公爵兩人,侯爵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