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一個時代,最終能夠走向後方,恐怕誰也不知道。
當然也沒有去考慮這些。
身處於稷下學宮的學子們,只期待著學習到更好的知識,走向更好的遠方。
而處於稷下學宮的講師,與祭酒,則只是想闡述著屬於自己的道,或者灌輸著屬於自己的理論。
對於他們來說,其他的一切都還過遙遠,並不知道如今的他們去考慮。
這一點作為旁聽生的歐冶子就更加如此了。
身處於稷下學宮已經兩年的時間。
他來到這一處地方,也混吃混喝了兩年。
奇蹟般的,他竟然沒有被發現。
甚至整個稷下學宮不少學子都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認為這一位本就是稷下學宮的學子。
可很顯然歐冶子並不是。
在這一種情況下,歐冶子本來內心自然是有些慌的。
可當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依舊沒有遇上任何人驅趕,他內心慌亂不由一下子鬆了下去。
甚至開始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甚至在旁聽之中,他還會和自己的講師進行著探討。
逐漸的歐冶子的名聲也越來越大。
在季札帶著釋迦牟尼走入稷下學宮之中,一處大堂之中,歐冶子正在和一名講師在爭論著。
“先生說,鍊鐵,因練焦,將其與鐵礦粉混合,製成塊狀,用連續式爐進行加熱乾餾得到含三成鐵、七成焦的鐵焦。再經過專業裝置加工,最
後經過冶煉就能得到與原始技術一樣的鍊鐵成果。。”
“此言並無錯落,不過這隻能鍛凡間之鐵,無法鍛神人之鐵。”
“哦,如何鍛神人之鐵!”
“神人之鐵,採天地之精,用天地之火,加以陰陽,合以五行,因以天地,自神人而出,即為神人之鐵。”
歐冶子開口,神情亢奮,雙目之中更是有著閃爍的興奮光芒。
這一刻的他好像真正在鍛造著他話語之中那所謂的神人之鐵。
而聽著他的話語,大唐之中,無數學子內心也不由觸動,一道道的思緒交織,不少人雙目都放光了起來。
而此刻,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