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你聽我說。”
慕容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床榻上下來,緩步移到木先生的身後。
蘇玉趕緊去扶,慕容恪擺擺手,示意他將葉瀾兒先帶出去。
“木先生,今天晚上,我必須去。之前所有的計劃您都清楚,今天晚上的重要性也不必我多說。”
“你這樣會搭上性命的!”
慕容恪微微一笑:“如果結局註定是悲慘的,早一步豈不是解脫。更何況,我不一定會有事,我的身體向來不錯,您知道的。”
“即便如此,剛剛那個女人,聽說還是個啞巴,怎麼能信得過?”
慕容恪搖搖頭:“葉瀾兒的事情,我沒來及跟您細說。她是慕容顏安排的棋子沒錯,但是她並不是自願的。她也不是啞巴,這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哦?竟有此事?”
“這是連慕容恪都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事情變得有些奇怪。以慕容顏的認知,這個葉瀾兒既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把她送到我府中,根本無法傳遞任何訊息。那麼,這枚棋子,又有何用?難道真的是單純來替我暖床?”
木先生習慣性地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長鬚,點頭表示贊同剛剛的疑點。
慕容恪繼續說道:“我曾問過葉瀾兒她到睿王府的目的。她直言自己是被太子夫婦派來陷害我的,卻不肯說出是用什麼方式害我。我再問,她便隨便說些糊弄我。”
“這是為何?”
慕容恪搖頭:“我也難以得之其中的原因。所以今日宴會,我帶她出席,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她如何跟慕容顏傳遞訊息。慕容顏搞了許多動作才將這女子送到我身邊,事情絕對不會簡單。”
“可是……”
“木先生您不必再多言,五年,我已經等待的夠久了……”
……
門外,葉瀾兒正向蘇玉打聽慕容恪的傷情。
蘇玉沒心思搭理她:“你不都看到了嗎,問我做什麼?”
“不是,你說他都被戳的透心涼了,晚上還要去宴會上蹦躂,這麼作死 真的可以嗎?”
蘇玉惡狠狠的瞪了葉瀾兒一眼,葉瀾兒做了個在嘴巴上拉拉鍊的動作,閉口不言。
她暗自感嘆蘇玉這個忠心耿耿的傢伙可能會害死他家王爺。
因為如果他像現在這般一直守在慕容恪的身邊,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救他了。
哎,好人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