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走出展飛的辦公室,夕秋月也跟著飄了出來,“大師,怎麼就這樣走了,你幫我問問我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爸爸是怎麼會住院的啊?”
辦公室人多,林威也不好回答夕秋月的問題,要不然有人看到你對著空氣說話,說不定人家就把你當成瘋子了。
林威一拐,進了衛生間,夕秋月也跟了進去。
衛生間內,一個男子正在吹著口哨小解,看到林威進來,只瞄了一眼,繼續自己小解。
夕秋月看到衛生間內有人,立馬又退了出去,等到那名男子出來之後,她在飄了進去。
“你不能就這樣走啊,快幫我問問我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怎麼才一年不見,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夕秋月著急。
看到衛生間裡面沒人,林威才說道:“你之前昏迷不醒,現在你爸爸也昏迷不醒,在說到你爸爸的時候,你丈夫卻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猶如晴天一個霹靂炸醒了沉睡的人,夕秋月心猛地一顫,仔細想想當時的情形確實如此,在辦公室內,當自己丈夫說道爸爸的時候,沒有一絲傷心的樣子。
難道真的是丈夫在後面搞的鬼?難道他之前所表現的對自己的愛都是假的?夕秋月越想越害怕。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夕秋月一時沒有了主意,從小就在爸爸的呵護中長大,後來又有丈夫的愛撫,夕秋月哪裡經歷過這麼大的事情?現在她直接把林威看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就在這時,衛生間又進來一人。
見有人進來,林威假裝解褲腰帶小解,那人看了林威一眼,就站在小便池前小解,夕秋月急忙轉身不去看那人。
等那人走後,林威這才轉身說道,“等晚上吧,晚上我們去你家裡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對了,還不知道你丈夫叫什麼名字呢?”林威說道。
“展飛,發展的展,飛翔的飛。”夕秋月說道。
林威和夕秋月出了文博地產,現在時間還早,林威也沒有地方去,就在公司對面的一家咖啡廳要了杯咖啡,靜靜地坐著。
……
遠處見證了歷史滄桑的古老城門在高樓林立的都市頑強的屹立著,就像華夏不屈的精神,屹立千年不倒。
展飛立於落地窗前,望著遠方的城門,心中燃起一股豪情。
從一個小山村走進了帝都,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控制了整個文博地產,一路走來,實在是太不容易。
當年自己走出那個小山村,踏進學府的時候,就發過誓,一定要出人頭地,不能像祖輩那樣過著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現在自己終於實現了當初的誓言,不但出人頭地,而且還掌握著上百億資產的公司,在將來,自己一定還會成為華夏乃至世界第一大的地產公司。
一直以來,自己努力工作,憑著自己的努力坐上了副總的位置,但是那個老不死的卻總是不放心將企業真正的交到自己的手裡,而且做法保守,在網際網路飛速發達的時代依然像老牛拉破車一樣緩慢前行,自己提過好幾次企業改革,但是都不聽,在那個老不死的心裡,這個企業永遠是他女兒的,自己永遠只是個外來人,無論自己做的多麼努力,企業的控制權始終不肯放出來。
現在,自己終於如願以償,那個女人醒不來,老不死的也走了,這個企業終於是自己的了,展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展飛,在想什麼呢?”一個女子的聲音在耳邊柔柔響起,她的手從後面環抱著展飛的腰,身子緊貼著他的背。
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柔軟,展飛的思緒從遠方收了回來,撫摸著那雙柔弱無骨的手,身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