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進去?”夕秋月有些不明白。
“我們先到其他地方轉轉吧,晚上再來,到時候我們偷偷進去,不要驚動你的丈夫。”林威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丈夫知道?”夕秋月想急切地見到自己的丈夫,現在林威卻不讓自己進去,便有些著急,她急不可待地想進入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舒醒過來。
“你忘了你是怎麼被困在燕京師大的了?我懷疑這事和你的丈夫有關。”林威說道。
“不可能,我丈夫那麼愛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別人想利用我來打擊我的丈夫,所以從我身上入手的,我要馬上醒來,不要讓我丈夫擔心。”說完,夕秋月不顧林威的勸阻,直接飄進自己的別墅,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自己的身體,頓時有些沮喪,又飄了出來。
“怎麼了?”林威問道。
“我的身體不再裡面。”夕秋月有些沮喪。
“既然不再裡面,那一定是在醫院裡了,在外人看來你已經成了植物人,應該還在醫院治療。”林威說道。
“可是我不知道在哪個醫院。”夕秋月心情低落。
“這樣吧,你找一下你爸,我問一下他。”作為父親不可能害自己的親生女兒,林威不相信夕秋月的丈夫,但不會懷疑夕秋月的父親。
“可是,我爸爸也不再家裡。我們適合爸爸住在一起的。”夕秋月說道。
“那你媽媽呢?”
“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爸爸一直沒有再娶妻。”夕秋月說道。
“既然不再家,那應該是在公司裡,走吧,去你爸爸的公司。”林威說道。
夕秋月點了點頭,又帶著林威來到了文博地產公司。
在進公司的時候,林威被前臺的接待攔了下來。
“先生,請問您找誰?”前臺小姐很有禮貌。
林威看了下前臺小姐的胸牌,名叫石小靜
“我找夕文博先生。”林威說道。
“您找夕總?”石小靜有些奇怪地看著林威。
“是的。”林威微笑著應答。
“您是他什麼人?”石小靜似乎有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