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當初找了小鬱作好像就不用流離長崎了!」
「別,我和你不熟,不認識你......」
我瘋狂搖著頭拒絕,這種事情一旦答應,萬一被菊裡姐的家長開盒之後找上門來,多給我三張嘴我也解釋不清楚了。
「嘛,總而言之——」
志麻前輩看不下去了,拍著手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還是先把樂隊的活動逐漸恢復了吧,菊裡,之後兩個月的工資一半都要交出來補貼樂隊活動哦?」
「誒?怎麼這樣......」
菊裡姐嚇得把手上的日本酒都撒了一地:
「那我豈不是砸不了貝斯了嗎?!」
「結果你是故意砸的啊!!」
「哎呀哎呀,那都不重要啦~最重要的是在顛沛流離的那段時間,我一直都有在努力編曲作詞啦!」
菊裡姐從貝斯包裡掏出來一大卷A4紙,展開後全是五線譜和刪刪減減後的歌詞。
「光逃跑也沒什麼事嘛,於是就邊逃邊寫了呢。」
我們三人拿著桌子上密密麻麻的草稿看了起來,上面貌似還不止一首歌。
「......算了,看你認錯態度這麼好的情況下,暫時就不扣你工資了吧。」
志麻前輩將桌子上的手稿整理好,難得一見地偏頭傲嬌了一次。
「嘛嘛~就知道小志麻最好了~~!」
菊裡姐見志麻前輩鬆了口,立馬裝作十分感動地樣子就想抱住她。
「少羅嗦——!還不趕緊練起來!」
有些嫌棄地推開她之後,志麻前輩翻看著她的手稿:
「愚痴x愚痴x惡魔……為什麼這麼中二啊這個歌名?」
「哪裡中二了!明明聽上去就很帥好不好?!」
志麻前輩和菊裡姐又開始爭論起來,我有些懷念地看著她們掐在一塊打鬧著。
這種感覺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