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削了蘋果上去,擱在靳司御跟前。
他嚐了一口,“太酸。”
“……”
“換一個。”
溫以初盯著靳司御,“你確定需要我這個病患給你削嗎?你就不怕傳染?”
“都上了,也沒被傳染,這點怕什麼?”靳司御賤兮兮的抬頭看著她,一字一句,清晰的說著。
他說得言辭露骨,簡單粗暴。
溫以初真沒有見過比他更厚顏無恥的男人,咬著牙,狠狠地瞪他一眼,又重新削了一個蘋果上來。
可是剛端到他跟前,他又不吃蘋果,要喝手磨咖啡。
“靳司御,你是故意的吧?”
“……”
“我不弄!”
溫以初是真的不想鬧,原本以為她和他說那麼多,他會聽進去一二,不會再為難她,相信她,給她一點自由。
卻沒有想到他卻如此變相的折磨她。
靳司御緩緩起身,走到溫以初的跟前,“如果我沒有咖啡喝,我會異常的暴躁,心神不寧,還會做一些你不可想像的事情……”
他說著,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口。
溫以初下意識的捂著胸口,退後一步,“你……你想幹什麼?”
“我和你還沒有在書房試過?這張書桌上,怎麼樣?”靳司御的手已經開始收拾檔案,看著她,笑得極其的狡黠。
溫以初一股溜煙兒的不見了人。
靳司御盯著她的背影,得意的笑。
溫以初在樓下不停的轉啊轉,磨咖啡,磨得手都有些發酸。
蘭姨忍俊不禁,“少爺應該沒有生氣了。他折騰折騰你,應該就雨過天晴了。”
他是不生氣了。
可是他做過的事情,卻永遠的給別人造成了傷害。
也不知道祁言現在有沒有渡過難關,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