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知道他得罪不起,乖巧的走過來。
畢竟誰也不會去招惹了瘋子。
靳司御坐在書桌前,溫以初就站在那裡,他也不說有什麼事,就讓她站著。
“有事嗎?”
溫以初耐不住的問。
靳司御抬頭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旁邊有些亂的檔案,“整理。”
溫以初翻了一個白眼,莫名其妙。
走到他的身邊,整理好所有的檔案,盯著他手裡的資料,悶悶的輕皺眉,他看了好半天了,怎麼還在這一頁?
溫以初又站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站不住了,再次開口,“如果沒事,我就去修剪花枝。”
御園很大,有看不盡的花草,還有農作物。
前陣子,她病著,加上心情也抑鬱,她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
這兩天身體舒服一點了,她也想出去走一走。
“站住!”
靳司御抬頭見她要走,兩個字從嘴裡脫口而出。
溫以初轉身鬱悶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你把我喊過來,你不覺得我在這裡影響你辦公嗎?”
“影響我辦公?你覺得你有那麼大的魅力?”靳司御嘴硬到底。
我要真沒那麼魅力,你看那一頁,能看了十幾分鍾。
溫以初是真不知道他到底在作什麼。
靳司御見溫以初不吭聲,看了一眼旁邊的沙發,“坐下。”
溫以初轉身落座,拿過果盤裡的桂圓剝起來。
她在那裡吃。
他在那裡表面看資料,實際發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一直到溫以初吃光了一盤的桂圓,而且吃到鼻子流血了。
靳司御抬頭就見她的鼻翼下流著兩道血印,眉頭一皺,“溫以初,你是傻子嗎?”
溫以初摸了摸鼻翼下的鼻血,立即拿了紙巾塞上,悶悶的盯著靳司御,“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
“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