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對靳家一無所知。
“靳老太爺有六個孩子,三個兒子,三個女兒。少爺的父親是老大,還有二房,三房。幾位姑老爺,都住在靳家老宅。因為靳家數百年的基業,所以根深蒂固,關係也錯綜複雜。各房有各房的打算。我們家老爺去得早,夫人一個人強撐。御園是少爺自立的莊園,其他幾房都想進來探一探究竟……”
說起來也奇怪。
少爺向來謹慎,這次怎麼會讓三房的人鑽了空子進來,還做了這樣的事情。
溫以初聽得頭疼,這大家族真複雜得像宮鬥。
也難怪靳司御那麼多疑,偏執。
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他,根本看不到人善良的一面,他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是壞人吧。
蘭姨拿了藥膏輕輕地擦在她的臉上,“疼嗎?”
“一點點。”
“這臉蛋長得這麼好,可不能有事。”蘭姨慢慢地給她擦著,又給她吹了吹。
溫以初的眼瞼微垂,“蘭姨,你回來了。那麼其他人呢?”
“雖然走了,可也得到了應有的賠償。”
溫以初哦一聲,下意識的看向三樓。
她現在的心情極度的複雜。
儘管他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可這也不是他傷人的理由。
祁言現在還在ICU,她的心如何平靜。
不過她怎麼看他,好像都沒什麼關係。畢竟他不稀罕她的理解。
“蘭姨,午餐準備好了。”
“嗯。用餐吧。”
“嗯。”
與此同時,書房內。
江牧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裡,冒著生命危險的在幫少爺,少爺即使不理解,他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