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簡直偏執成狂。
“為什麼？是我招了你，不是她們！我不想你拿無辜的人發洩。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可以不牽扯其他人嗎？靳司御！”
溫以初仰頭看著他，哽咽著問。
“你還跑嗎？”
靳司御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嘶啞。
跑？
她從來沒有想過跑。
這些都是誤會。
可是她解釋，他根本不聽。
他認定了，她能說什麼。
“我跑得掉嗎？我像一隻金絲雀，在你的牢籠裡，沒有自由，連夢想都要碎一地……我能跑到哪裡去？”
“我已經這樣了，為什麼你還咄咄逼人，把我陷於不義之中。我欠你的，我已經在盡力的彌補……這輩子還不完，下輩子再還，好嗎？”
溫以初一臉頹廢絕望的看著窗外，淚水無聲的淌過臉頰。
靳司御冷漠的站在那裡，她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有沒有一分的動容。她話說到此，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溫以初再次轉身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他人。
周遭靜到彷彿聽見風的聲音。
溫以初去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
梅姐和那兩個大媽已經不見了，蘭姨回來了。
溫以初看著蘭姨，淚眼朦朧，“蘭姨，你可算是回來了。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蘭姨看著她搖了搖頭，“臉上的傷還疼不，我給你擦擦藥。”
溫以初這才想起自己的臉被那個大媽打了一巴掌，她摸了摸臉，笑，“沒關係，我也沒吃虧，我打回去了！”
“對！不能給別人欺負了去。就應該打回去。那都是老宅三夫人的人，她們是打擊少爺的，這不是少爺的意思。”
蘭姨小聲的解釋。
“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