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真的沒有……少爺,你要相信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相比之下,您比祁言更在意小姐,更喜歡小姐。我是這個意思,真的……是……”
江牧直接匍匐在地,老淚縱橫的解釋。
靳司御微眯了狹長的雙目,看著江牧,“你這麼心虛做什麼?老子會吃了你?”
“不……不是這個意思?”
江牧感覺自己的舌頭打結了,在靳司御的淫威之下,他是真的大氣都不敢出。
靳司御輕抬了抬下頷,陰冷的笑,“這樣吧,明天和邁巴一起訓練兩小時。正好鍛鍊鍛鍊這把軟骨頭!”
江牧一聽要和邁巴一起訓練,瞬間翻白眼,嚇得癱軟在地上,“少……少爺……我錯了……求放過……”
靳司御一臉的冷漠,全然不予理會。
江牧猛地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翻起身,抓著靳司御的褲腳,“少爺!溫小姐和祁言在一起,好像不是玩?”
提到“玩”這個字有人震怒,抬腳就踹了過來,“玩?!他祁言敢玩我的女人,找死!”
“不……不是那個玩……是……總之祁言好像在幫溫小姐找證據!誰拔了小姐媽媽的氧氣管,所以阿姨才會突然去逝!”
江牧仰頭很認真的說,希望能將功贖罪一些,減了少爺的怒氣。
畢竟憑著少爺的財勢,要找個兇手,那還不簡單。
靳司御聞聲,手指輕擊了擊自己的太陽穴,深思片刻,“她母親都火化了,怎麼又要查真兇?告上法庭,法醫都沒辦法查證。”
“可這不是有少爺您嗎?這天下就沒有您解決不了的事情,對嗎?”江牧淨撿了好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