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雖然給了溫以初自由,卻還是找人時時刻刻盯著她,她和祁言在圖書館呆了一個下午的事情,他知道……
祁言特意去給她買晚餐,他也知道。
晚上十點才回宿舍,他更知道。
深夜12點了,靳司御氣得爆炸,“我看她剛剛死了媽,可憐!給她自由,結果呢?這個小妖精居然又和祁言鬼混在一起了!”
“江牧,那個祁言有沒有毛手毛腳,你給我老實交待!”
江牧看著暴跳如雷的靳司御,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沒有,圖書館的人不少,不應該能做什麼……”
只是靠得近了一些。
靳司御陰鷙的雙目緊緊地鎖在江牧的身上,看得他後脊生涼,“少……少爺!他們真的只是靠近了一些,然後什麼都沒做。溫小姐剛剛沒有了母親,怎麼可能會和祁言有什麼……您真的是多想了!”
說完,暗自抹了一把汗。
佔有慾強烈到恐怖的地步!
靳司御手猛地狠擊向桌面,“沒了?”
“真沒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那麼長的時間,你敢說他對她真的沒有做點什麼?你當真他是柳下惠!”
靳司御不相信的質問。
江牧嘆一口氣,略急的繼續解釋,“少爺,你看啊,溫小姐剛沒了媽媽,你都不會去欺負她,更何況祁言……”
踏馬的!
靳司御瞬間反應過來了,危險的眼神看著江牧,“你是說我比祁言更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