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驚慌之餘,下意識的瑟縮了身體,聲音顫抖的說,“你身上還有傷?而且……這裡……不行……靳司御……”
他身上的氣息有些駭人。
“你是不願意?還是那些話不過說來糊弄我!”靳司御的聲音徒然一冷。
溫以初看著靳司御,搖頭,“不是!我沒有糊弄你的意思,我……”
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肯定又誤會了。
溫以初無可奈何的閉上雙眼,“靳司御,你說過要信我……為什麼……”
“為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問我為什麼?你父親公司出這麼大的事情,你去求祁言?你開口,他祁言說答應就答應!你若不是以身相許,他能答應?!”
靳司御雙目腥紅,痛心的質問。
果然……
他誤會了。
溫以初緩緩地閉上雙眼,一行清淚滑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求他!我沒有!你為什麼就不能信我!”
“你不配提這兩個字!溫以初!”
靳司御一個翻身,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傾身而下。
溫以初驚恐的環抱身體,“靳司御,你做什麼?你起開!”
他又要開始發瘋了。
“你不是想和他跑,要去求他,我在你肚子裡塞了我的種,我看你還怎麼以身相許!”靳司御只要想到祁言碰了她……
他就像是一顆爆炸,直接爆炸!
他不過吻一吻她,她都膽怯成那樣!
她卻把祁言約到家裡來,去求他!還以身相許!
靳司御手已經粗魯的拉開她身上的衣服,也不顧了自己身上的傷,如同一頭髮怒的野獸,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