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無力掙扎,只能任了靳司御發洩。
洶湧粗暴的索要方式……
溫以初像極了暴風雨中,被迫接受洗禮的花朵。
經受著狂風暴雨的摧殘,不堪受弱,搖遙欲墜……
溫以初微闔的視線裡,只見靳司御的臉越來越猙獰,越來越模糊。
半個小時後,結束了。
終於結束了。
溫以初蜷縮在沙發上,像極了遍體鱗傷的小獸,蜷成一團,瑟瑟發抖,卻吭都不讓自己吭一聲。
靳司御半倚在沙發上,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邪痞之氣,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碰你,就讓你那麼不滿意?在祁言的身下,你是不是覺得很快樂?”
溫以初受不了神經質的靳司御,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翻身背對著他。
她若不如此,她怕是真的會順著他的話應下來,去折磨他,刺激他。
她不能這樣做,不能!
靳司御發瘋起來太恐怖!
靳司御的手僵在半空,怒瞪著溫以初,粗魯的扳過她的身體,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溫以初!恨我?好!那就恨我到底!反正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的手心裡逃脫!溫以初……”
溫以初任了神經質的靳司御發瘋,躺在那裡不哭不笑,不給他一絲的表情。
她越是如此,越是刺激靳司御。
看著他痛苦,發瘋,她的心裡似乎暢快了一些。
急促的敲門聲響在門外,這才打斷了兩人。
“滾!”
靳司御暴躁的低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