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溫以初徑直擦過她的肩頭而去。
溫南芸站在原地,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一點點猙獰!
怎麼會這樣?
一切都在她手裡操縱,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甘心的強忍著胸腔裡翻滾的怒意,下一秒彷彿都有些控制不住的要把她撕裂。
溫以初回到臥室,特意將門反鎖,心神不寧的坐在陽臺上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無力的閉上雙眼。
好累好累。
堤防家人,猶如堤防敵人。
都說家是溫暖的港灣,而對於她來講,這裡是狼窩。
溫以初躺著躺著就睡著了,全然沒有發現地上被拉得纖長纖長的身影,來人一點點的靠近替她擋了一些光線……
站在她身畔的靳司御,雙手不羈的插在口袋裡,看著在躺椅上就能睡著的溫以初,真想彈一彈她的額頭,把她給驚醒。
脫了身上的風衣輕輕地披在她的身上。
身體差,還不知道好好的愛護自己。
看在你是老子女人份上,才給你蓋。
靳司御起身,臥室內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他立即閃身躲在了陽臺的暗處。
來人拿鑰匙開啟了臥室的門,躡手躡腳的走進來,看了看四周,隨即將一瓶漂亮的插花放在鬥櫃上。
確認溫以初沒有發現,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又把門重新給反鎖上。
靳司御快步走向那朵花,在嗅到那詭異的花香時,臉色一沉,眼神陰鬱到駭人,順手直接將花瓶一併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