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汙辱,她真的是挖了坑給自己跳!
溫以初!你這個蠢貨!
經歷了這一事兒,溫以初像是抽了氣的氣球,生無可戀的靠著車窗,淚水無聲的淌過臉頰,看起來楚楚可憐。
靳司御卻沒有一絲的同情,為了防止她逃跑,時刻把她禁錮到身邊,連上廁所都要她守在門外。
她是絕望又懊惱,可又半點辦法都沒有。
靳司御看著餐桌前食而無味的溫以初,擊了擊桌面,“還想著那個人渣?”
溫以初白了他一眼,把頭壓得低低的,不理會他。
“你越是在意那個渣渣,我越是不會放你走。他現在都自身難保,哪有機會找你。”靳司御可不是好惹的主兒。
敢覬覦他看上的女人,那麼後果只有一個——慘!
溫以初聞聲,“你把他怎麼呢?”
“你敢擔心他?”靳司御氣到五官微擰。
“你到底把他怎麼呢?”溫以初只是想知道他現在什麼情況而已,他要怎麼教訓他,和她有什麼關係?
靳司御打了一個響指,“拿過來讓她看看。”
江牧點頭,開啟手機,把秦澤亦被打成豬頭的照片擺在她的面前。
“這只是一點小教訓,不過你放心也夠他躺七八天,沒空去想你,也沒空找你。”靳司御一臉的得意。
溫以初看著照片中的秦澤亦,“你好端端的打他做什麼?”
“你覺得我會蠢到自己動手嗎?”
靳司御冷笑。
“我沒說你動手,我說你為什麼找人打他!”溫以初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心疼,反而有些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