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件事,靳司御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給江牧使了一個眼色,他立即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溫以初。
溫以初聽得一愣一愣的,秦澤亦偷窺別人夫妻行魚水之歡?所以這就被打成豬頭了?
他這是活該啊!
轉念仔細的想,不對勁,他怎麼會那麼無聊。
再想到大劉總人在靳司御那裡,所以這個巧合是他一手促成的吧。
溫以初抬頭看著靳司御,“靳先生,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
“怎麼?心疼他?”
靳司御看著溫以初沒有半點傷心,卻又反過來指責他。心下頓覺不舒服……
溫以初笑而不語,倒也好,省了他沒事又繼續折騰她,安靜到婚期,也不會再節外生枝。
靳司御見溫以初這個表情,篤定她在擔心他,雙眼微眯,“你越是擔心他,我越是讓他悽慘。溫以初!”
“隨你的便!”
溫以初滿不在乎的起身,擺擺手。
正好讓他汲取一點教訓,反正他又不會把他弄死。
靳司御盯著溫以初的背影,浮底浮起一抹冷意,“她什麼意思?”
江牧也是一臉的茫然,“怎麼感覺溫小姐好像有些生無可戀了。”
“生無可戀?”
靳司御的拳頭狠捏在一起,“她有什麼資格生無可戀?老子供她吃,供她喝。外面多少女人擠破了頭皮也進不來,不識好歹。”
江牧重重地點頭,“是,慢慢地溫小姐會發現您的好,會接受您。”
“隨了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