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目前和蔣英徹底的撕破了臉皮,從溫家拿錢的機率似乎太低了。怎麼辦?現在她要怎麼辦?
難道她生來就只能做案板上待宰的魚嗎?
她不甘心!不甘心!
溫以初先給朋友打了電話,一提到借錢,基本就是各種藉口,根本不願意借,任了誰都知道她的母親是個無底洞。
最後能想到的人還是隻有溫父,她又給他打了電話,他卻只有一句話搪塞她,“找你阿姨,你明知我們家的經濟大權在你阿姨手上。你媽的事情都是你阿姨在負責。她為你們母女倆付出那麼多,你服個軟,多說些好話,不就行了。”
“爸!她就是想我媽死!你知不知道,她把她轉到這個醫院來,卻沒有給醫藥費,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媽媽死去嗎?”
溫父多少也知道蔣英在打什麼主意,有些煩躁的低喝出聲,“她這一躺就躺了十多年,我已經對得起她!不要再企圖道德綁架我,都是些賠錢貨!”
嘟嘟……
刺耳的斷線聲一下一下的扎著溫以初的心臟。
溫父的話無疑將溫以初再次推入谷底,她絕望的坐在那裡,雙目空洞無神。
難道除了蔣英,就只有靳司御?
她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溫以初全身冰冷的蜷縮在病房的椅子上,她這一坐就坐了整整兩個小時,隨後拿著一些資料去了銀行。
“什麼?為什麼不可以?”
“未到達申請資格,而且你的家境這麼優渥,需要貸款嗎?”
溫以初就知道行的機率低,畢竟她的背景資料都擺在那裡。父親可是錦城中型企業的老總,她需要銀行申請助學貸款?
批不到,也在意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