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硬著頭皮解釋,“我們少爺身價過千億。你損壞的是少爺的眼睛,還有最重要的子孫根,一雙私人定製的皮鞋,一千萬,已經……算是人情價了。”
說完,他又有些不忍心的說,“還有剛剛的費用,我們都沒有算進去。”
這個少爺毒起來,簡直要人命。
溫小姐怕是要栽在他手裡了。
一千萬啊,哪裡是一個普通人能償還得起。
溫以初聽著彷彿已經麻木了,她就知道他沒有那麼好心幫自己,看著他,冷冽的笑,“傷你的眼睛,那是因為你先蓄意挑事。”
“……”
“所以眼睛的醫藥費,我不賠。”溫以初眼神堅定的看著靳司御,非抗掙到底不可。
靳司御氣到要暴走,“你要跟了我,這一千萬一筆勾銷,剛剛那個渣渣,還有你床上這個媽,我通通給你負責到底。這麼好的條件,你憑什麼就瞧不上?溫以初,你拽什麼?”
溫以初靜靜的站在他的跟前,“我繼母讓我給表姐做生子工具,條件和你給的一樣,那我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溫以初真的是懟死人不償命。
靳司御如果不是看在她母親在這裡,他可能真揍她屁股。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那種人渣能和他這樣的天子驕子相比?
她把他當什麼呢?
江牧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表面所看到那麼簡單,小聲的說:“少爺,要不讓溫小姐一個人靜一靜吧。近來她發生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說完,江牧是硬生生的把靳司御從病房裡拖出來,同時不停的給溫以初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刺激他了。
溫以初默然垂首,她不是去刺激他。
她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