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雁衝他哼一聲,道,“你管我做什麼去,我要去辦點事。”
她要從身邊走開,燕遲當即就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進了院子。
趙懷雁扯著手臂掙扎,喚雪想上去,沒敢,藍舞也想上去,沒敢,鷹六一向看燕遲極不順眼,雖然上回趙懷雁吐血,鷹六看到燕遲對趙懷雁的心疼,沒那麼抵制他,但打心眼裡,他還是很看不慣燕遲的。
燕遲對趙懷雁親近,他不爽。
燕遲對趙懷雁兇,他更不爽。
可此刻,看著燕遲緊緊地攥著趙懷雁的手,像個不容反抗的王一般禁錮著趙懷雁,趙懷雁怎麼扯都扯不開的樣子,他沒上前了。
他把目光轉到一邊,只當看不見。
燕遲人高力大,武功又深不可測,想要制伏趙懷雁,輕而易舉。
好不容易將她一攔腰抱進了臥室,按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他冷冷地勾了勾唇,指尖點了點她的腦門,嗤罵道,“不就在皇宮裡沒幫你說話嗎?至於氣成這樣?心胸這麼小,嗯?”
趙懷雁踢他,“你放開我!”
燕遲不放,伸手一揮,帳子無聲而落,他往下一壓,抱住她,去吻她的唇。
趙懷雁別過臉,不讓他吻。
燕遲也不勉強,英俊的臉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低笑說道,“你想去哪兒?離家出走?幼不幼稚?”
他忽然一抬頭,對著她的臉龐懲罰性地輕輕咬了一口。
不疼,可趙懷雁還是大撥出聲,“你屬狗的呀!”
燕遲輕笑,將她摟到懷裡,坐了起來。
趙懷雁不想美他,掙扎地要離開,可她越掙扎,燕遲摟的越緊,最後緊的她有些疼了,不舒服了,仰臉要罵他,結果,這臉一仰,就看到了他此刻漆黑深沉藏了無限渴望與隱忍的眼睛,她一愣。
燕遲低頭,難耐地婆娑著她的唇,嗓音黯啞,“雁兒。”
所有的千言萬語和情意,全匯聚在這一聲雁兒兩字上。
他什麼都沒說,趙懷雁卻似乎聽懂了他的情義,以及他的剋制。
趙懷雁癟癟嘴。
燕遲道,“我想帶你去見見佛廣,然後去一趟彭濟廣州。”
趙懷雁對於自己此刻臣服他的狀態很是不滿,但考慮到他的剋制,她又按捺住了各種掙扎扭動,沒好氣地道,“去彭濟廣州做什麼?”
燕遲道,“加固封印。”
趙懷雁微微一怔,睫毛輕眨了一下,她倏地抬起頭,下巴呈一個優美的弧線撞在了燕遲的唇上。
燕遲呼吸一緊,唇一抬,含上她的唇,用力地吻著。
冗長的深吻結束,二人都是呼吸急促,彼此臉色都有點紅,燕遲是忍的,趙懷雁是羞的,燕遲看著趙懷雁,笑著啄了啄她的額頭,說道,“加固封印後,我們從彭濟廣州出發,去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