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雁道,“若沒有樓魂令,元興進不到趙國,就算進到了趙國,也寸步難行,可多了樓魂令者,那隻怕,他有的是時間和功夫去查白杉樹村,以及趙無名這個人。”
曲昭駭然,“那要怎麼辦?”
趙懷雁道,“傳信給我父皇。”
曲昭道,“若元興真是去趙國查公主的,那這個時候信鴿恐怕很難送出燕國,也很難到達皇上手中。”
趙懷雁道,“是呀,燕遲今天的種種行為已經明顯的在懷疑我了,這個時候,出燕國的人或信都會被嚴密劫查,或許燕遲就在等我們暴露,所以我們不能自亂陣腳,我們不能送信出去,卻可以讓人替代。”
曲昭問,“找誰替代?”
趙懷雁伸手點點桌面,狡猾地笑道,“齊太子,齊聞。”
曲昭一愣,“齊太子?”
趙懷雁道,“嗯。”
曲昭道,“齊太子也是一個賊精的人,你去找他,他不可能白白幫這個忙,再者,我們寫信是要交給皇上的,而如今我們的身份是燕太子府上的文僚和武客,私下裡找齊國太子幫忙傳信給趙國皇上,這要是被逮到了,那可就慘了!”
趙懷雁道,“齊聞突然造臨燕國,目地非常明顯,就是來救白顯的,而負責關押白顯的人不是甘陽,不是元興,不是燕遲,也不是太子府上的任何一個護衛,而是朱玄光。”
曲昭驚訝,“公主怎麼知道是朱玄光在看守白顯?從白顯關到太子府後,就沒他一丁點訊息了呢!”
趙懷雁伸腿勾了一把圓椅過來,把腿放上去之後接著說,“燕遲讓朱玄光看守白顯的用意,不只是看守,還有考驗,這是燕遲把朱玄光提拎到九國皇室面前的一個臺階。而白顯最終能不能被齊聞帶走,也完全在於朱玄光,不在燕遲。所以,這一次,齊聞真正要交鋒的人,是朱玄光,但他本人並不知道這一點,只要有人稍加提醒,他就會明白。我們不用出什麼力,只要提醒他一下就好了,他若沒法從太子府將白顯救走,那我們也不用找他傳信了,此等無用之人,不能幫忙,反而會壞事,所以,當務之急是如何傳信,才不會讓太子府的人以及燕遲發覺。”
曲昭道,“讓朱玄光自己說出來。”
趙懷雁笑道,“主意是好,可怎麼做呢?”
曲昭轉了轉眼,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趙懷雁一聽,眼眸一亮,衝著她說,“小昭昭越來越聰明瞭!”
曲昭笑,“我是受公主的智慧薰陶的。”
趙懷雁輕笑,卻笑著笑著臉就抽筋了,接著就疼撥出聲。
曲昭臉色大變,慌忙問,“怎麼了?”
趙懷雁苦巴巴地看著她,半秒後,哭出聲來,“樂極生悲,手好疼啊!”
曲昭立馬去看她手,左手完好無損,擱在桌面,右手……
曲昭看到隱藏在衣襬下的那隻腫的像饅頭一般的右手,心臟狠狠一縮,眼中蹦裂出極強的殺氣,壓低著聲音問,“誰弄的?”
趙懷雁道,“燕遲。”
曲昭一掌拍在桌面,“這個該死的太子,早晚我幫公主收拾了他!”
趙懷雁道,“不用,我喜歡自己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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