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會為了生存,拼命的給他提供礦藏,讓他變得越來越強。
唐玥蹙了蹙眉頭。
白球的這種做法,讓她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這和“割韭菜”,也沒啥區別吧?
見唐玥蹙眉,景深立刻說道:“師父,我剛剛探查了一下,確實有許多這種類似的陣法。”
“不下千道,而且還有不少比這個更狠的,不光截斷靈氣,還攪亂運道。”
“確實可惡。”
“要不要徒兒出手,一併將那些陣法毀掉?”
唐玥搖搖頭:“既然樂歡不管,那就不必管了,任何一個地方,都有他的生存之道。”
景深笑道:“師父說的是。”
一旁的白球,鬆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鬆一口氣,是因為這位一看就是“頭兒”的大人,好像並不想追究他們設陣法養奴的事情。
還說是“生存之道”。
嘆一口氣,是因為他設下的陣法被毀了,別人的沒事兒。
合著就他倒黴唄?
白球又掃了一旁的破雲一眼。
突然心頭湧出一個想法來:這玩意兒不會自帶黴運吧?
他的舊主人慘死好像就是它先招惹了那群人。
如今這群人,也是它招來的。
想到這裡,白球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決定了,等今天囫圇著離開後,就立刻和這玩意兒劃清界限。
然後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唐玥又看了那白球一眼:“你們剛剛說,他是雪妖后人,已經退化的面目全非了。”
“那原本的雪妖,長什麼樣子?”
她這純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