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話跟人家說的明白,可蘇綰心不知道這事兒。
而且那些女生哪怕他說的再明白,也還是願意點頭答應,甘心被他利用的。
蘇綰心看見第一天撞見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吃就吃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第二天再撞見,也沒想說什麼。
大庭廣眾之下吃個飯怎麼了?你吃我也吃。
然後第三天第四天……
越看越生氣。
吃飯就吃飯,你笑什麼笑?是吃飯還是賣笑?
傅時寒看她生氣了,爽了。問她,還跟別人一起吃飯嗎?
蘇綰心不服氣,反駁他不講理。
他說他就是生氣,看見她跟別的男生坐一起有說有笑就想動手揍人。
說如果她覺得她有理,那他就繼續請別人吃飯,連請一個月。
一個月結束,她要是一點都不生氣,那他就什麼都不說,以後再也不提這個事兒。
蘇綰心當時被他氣的不行,後來就覺得,這狗東西是真狠啊。
我就是吃醋,你不懂什麼叫吃醋?行,我教你懂。
……
蘇綰心覺得,過了今晚,大概可能也許……路辭也要教蘇瑤什麼叫吃醋了。
傅時寒肯定不會說什麼“哄哄就好了”這種話,他更有可能會幫路辭提前訂餐廳。
樓下,傅時寒坐在沙發上,路辭幾個相互交換了下視線,不知道這狗比把他們叫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兒。
“瑤大律師剛才說,以後再也不見你了。”傅時寒嘴角微揚的看路辭,挑事兒:“嘖,辭哥真慘啊。”
“你他嗎……”路辭被氣笑了。“把我叫來就為了狗這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