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夏也不能走太遠,只能去附近對喬夏開始進行滲透式教育。
可剛好這附近的一家醫院,剛好是楚然工作的那家,按照楚然在婦產科工作的時間安排,今天剛好有一場臨盆手術。
喬安帶著他到了手術室門口,門外有一群人在等待,他們都圍著一位男人進行安慰,這個男人顯然比全場的人更著急。
喬安拉著她讓她在附近和她一起等,一起看 一起觀察走位的一切,手術室裡的醫生又進去了兩個,顯然已經過了很久,這場手術面臨了難產,那群人等得一個一個都出現了疲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夏也跟著他們緊張,不停的掐著表,只聽手術室開始傳來了哭聲越來越響,護士抱著孩子從手術室裡出來宣佈著襁褓中的孩子是男是女。
那群人都圍了上去喬夏也捂著手看著這一刻的發生,孩子降臨世界上的啼哭,以及周圍人喜極而泣時候的微笑,那一刻這個嬰兒變成了他們的核心。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會上學,工作,娶妻生子。也許還會在這座產房渡過向他父親剛才一樣的等待,再有了他們的子女,也一樣的週而復始的做著他出生後的工作,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喬安看著有感而發的喬夏,要將這個女孩從物種起源的生物觀點裡趕緊帶回來,便有說道:“喬夏出生的時候,我們也是這樣的開心”。
他又指了指笑容滿面的孩子的父親,耐心的解釋:“那時候喬陽就像他一樣開心,喬陽怎麼可能會不要喬夏”。
喬夏看著這一切,陷入久久的沉思,出生那一刻她也像那個小嬰兒一樣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喬夏”,喬安仰了仰頭,還想給她講什麼:“你知道,我哥以前他也不是這樣的”。
喬陽留給七歲喬夏的記憶確實不像現在這樣,起碼他不會為了一場演出的機會,白白放棄她。
喬安含著笑微微的嘆道:“那時候你爸還是話劇舞臺上展露的一顆新星,一經演出什麼獎都能拿個大滿貫,那是他事業的上升期,所以他無暇考慮家人,可惜有一次你得了肺炎,那時候的情況很嚴重,你媽媽也急瘋了玩命的打電話給你爸爸”。
喬安:“與此同時,你爸正在為新的話劇本憂愁,他沒有接受你媽媽的打電話來的提醒,但也擔心你,那個舞臺劇是他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場,後來是入戲的感情太深了吧,他經常去演一些小混混,不靠譜,軟落的一些角色,導致十年來生活中也是這樣,喬夏你能理解嗎”。
喬夏不清楚喬陽還經歷過這些,於是啞然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回去倒在床上好好想了想,喬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都是因為入戲太深的結果嗎,那如果這樣,只要幫他走出來是不是就會好一點。
雪地裡的孩子繼續走著,這一切本該迷途的路上又從新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