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雨虹把身體偎在朱平槿的身上,把頭擱在朱平槿肩上,把手纏在朱平槿腰上,這是她現在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勢。
板凳還是不夠大,朱平槿想。他只坐了半邊屁股,另外半邊懸空,靠一隻腳努力支撐著。
“你穿越時什麼感覺?”羅雨虹問。
“我打了一個寒顫。你呢?”
“我打了一個噴嚏。”
“總算找到了你了。現在,讓我痛哭一場,”羅雨虹說。
“莎拉布萊曼。”朱平槿回答。
“別貧嘴!你現在很有錢?”羅雨虹扭動一下身體睜開眼睛。
“差不多算個副國級的高幹 子弟,就是高富帥那一類。不過我的錢都被媽管完了。為了引你出洞,本世子花光了全部私房錢,還向家裡借了些。連外頭那些奴婢的賞錢都拖著。哎!這年怎麼過啊?”
“呸!一貫哭窮!知道嗎,我們的孩子沒了!”羅雨虹揉揉眼睛,又要哭了出來。
“不著急!”朱平槿伸手摸摸羅雨虹已經發育成熟的鼓囊囊的胸部,寬慰道:“我們還是八九點鐘的太陽,正在茁壯成長。將來我們一定生七八個兒女,圍在身邊一大堆!”
羅雨虹突然從朱平槿身上離開,十分警惕地問:“你現在娶老婆了嗎?”
“還沒呢!這不是急著找你嗎。”朱平槿感覺羅雨虹身體又軟了下去,“翻年我就十五,按朝廷制度應該大婚了。老媽正急著給我選物件呢。如果這次你不應招我就完了!”
“你不準選別人,只准娶我一個!”
“這個自然!要不我急著給你發暗號幹嘛?”
羅雨虹突然又想到什麼,身體又從朱平槿身邊撐起來:“我說的‘只准娶我一個’,意思是你身邊只准有我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都不行。我們扯過結婚證,是合法夫妻。你再娶就算重婚!”
“這可能不行吧?”
“嗯?”羅雨虹壓了上來。
朱平槿感到老婆兩根青蔥般的玉指已經輕輕夾住了自己的一隻耳朵,而自己的耳朵在強大的威懾下自動變軟變耙了。
“呃,你先聽我解釋!”朱平槿趕緊辯解,“現在我爹媽雙全,這方面我做不了主。‘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這就是大明朝的規矩。如果他們真要給我塞十七八個,我也擋不住!”
羅雨虹很不高興:“婚姻自由!呸!他們真要把你不喜歡的塞給你,你不曉得拿根繩子去他們那兒嚇唬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