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衣刺客掩去生息,融入夜色,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窗邊隙開了一條細縫,一雙鷹一般帶著殺意的眼睛觀察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娘子,你身上好香啊。”燕九司將聲音變了一個調,變得充滿欠揍與慾望的聲線大聲地說道。讓涼塵著實嚇了一跳,先是脫她的衣服,現在又是來這一套,原來他想用這種辦法來掩蓋,就是讓刺客羞得逃開。
既然如此,死馬當活馬醫,管他這個刺客是不是單純見不得汙穢的東西,為了活命都值得一試。
涼塵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細而嬌柔,她主動伸手抱住燕九司的腰,就像他要抱著她跳入水中時一樣。她不羞不臊道:“哎呀死鬼~急個什麼呀~討厭~”
最後這個“討厭”可是涼塵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些噁心打顫,不過越噁心越好!最好把他們都噁心走!
那名在外面站著的刺客身形一怔,但是執著的意念還是讓他停住了欲離去的雙腳,不死心地想再往裡面看。裡面黑燈瞎火的,縱然是認得燕九司與涼塵的容貌也著實看不清。
涼塵只覺得燕九司鬆了鬆手,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驀地,她覺得胸前一片涼意。她本能地嬌羞地驚呼一聲,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還好,內衣還在。
只是……肚兜沒了。
原來燕九司一隻手緊緊拉著她內衣,一隻手伸到她身後輕巧解開了她的肚兜,將之快速抽了出來。他還故意將肚兜摔到了視窗,一件肚兜便那麼無辜地順著牆滑落在地上。那刺客之間一件東西朝自己飛過來,本以為是被發現了,手中正要拔劍,但在看清飛來的東西后簡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不禁自己把雙眼給捂得嚴嚴實實的。
屋內燕九司更進一步,將身子一傾,兩人雙雙失去重心而倒向床上,涼塵只覺得燕九司高大的身軀覆在了在自己身上。他的氣息鋪灑在她的臉上,好近……真的好近,他們兩靠得實在是太近了。
“娘子,快讓我親親你。”燕九司也不顧什麼身份了、面子了,繼續臭不要臉地繼續說道。
那行吧,反正是非常時期,她也就把臉面問題先丟到一旁再說,便試著回應燕九司的“火辣要求”,道:“好好好,你親吧。”
但說完後涼塵便怔住了,她看著燕九司放大的眼睛,帶著水光的溫和,可是重點不是這個。讓他親,他還真的親了!
唇與唇相貼,帶著侵略與憐憫,柔軟卻摩擦著火熱。涼塵希望自己趕緊昏死過去算了,她長了那麼大,十八年來沒有被一個男的這麼親過,如果之前水中送氧氣可以視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話可以勉強忽略不計,但這一次呢?他明明可以做一些假動作的,從視窗看向這麼昏暗的裡面肯定模糊而難以辯解。
“嗚嗚嗚~”於是她不自覺地發出了反抗聲,卻只為這火燒的氣氛多添幾分熱情罷了。
門外那個刺客現在不僅捂住了眼睛還要捂住耳朵,可是手又不夠用了,趕緊放棄地離開了這一間屋子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