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個眼盲的人,怎麼可能用這樣肯定的語氣和她說話。
南亭將茶杯裡的茶水喝的乾乾淨淨後,才忍不住用疑惑的口氣問,“其實我很好奇,夫人你是怎麼敢肯定我用的便是鮫綃紗。我用的這種,我想是就算是當今聖上,也不見得有。”
“皇上哪裡有沒有,我當真是不知道。”夏阮看著南亭放在桌上的白綾,這看似極其普通的白綾。當真吸引不了誰的目光,“安貴妃娘娘哪裡用的鮫綃紗和南亭公子擁有的,完全不相似。鮫綃紗之所以叫鮫綃紗。是因為它薄如蟬翼,而南亭公子這種,和書上描述的完全不一樣。不過,我記得南亭公子對吃食很挑剔,凡是多吃食挑剔的人,都會講究色香味俱全。若是南亭公子當真瞧不見。也不會第一口選擇的是放在桌上的魚。”
南亭微微一怔,“為何這樣說。那盤魚很特殊?”
“說不上特殊,但是在盤子的另一側,放了幾朵新鮮的梅花,看上去別有風味。”夏阮看到那盤魚的時候,留意到了盤子周圍放的幾朵梅花,瞧上去整盤魚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雅的味道,“而且,南亭公子今日嘗羊肉的時候,速度太快。”
南亭聽了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無奈的搖頭,“我演了這麼多年的戲,還當真瞞過了不少人,我的父親母親還有我的弟弟,都相信我是真的瞎了。我現在也算是明白,為何長安侯那樣的人會娶你,你的確夠聰明也會看人。不過,有的時候聰明,也是逃避不了各種陷阱的。”
夏阮低著頭,半響回應了一句,“我不聰明,若是聰明的話,也不會在這裡了。”
她從未覺得自己聰明過,相反的她還覺得自己很愚蠢。因為愚蠢,所以沒有小心的保護好自己,才會被硃砂帶來這個地方。若是她夠聰明,便也不會在此時變成丈夫的負擔。
硃砂抓她來不願殺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硃砂不缺錢,硃砂很缺權……
丈夫有多疼惜她,她自然是明白的,硃砂抓她來是想威脅蕭九。
而林姨太太顯然也不願意讓她在長安侯府裡太久,只是事到如今,夏阮依舊想不明白,林姨太太為何要這樣做。
哪怕是恨她入骨,也不該如此的為難自己唯一的兒子。
南亭見夏阮不說話,唇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這樣,長安侯夫人。若是你能告訴我,我們現在在哪裡,我便告訴你,我的屬下會在什麼時候來。如何?”
南亭雖然已經猜出自己的位子,卻依舊想從夏阮的嘴裡知道。
因為,他不敢肯定。
他不願意拿屬下的性命來試探自己的弟弟,那個人太過於瘋狂,而他卻不能這樣將屬下的性命當做兒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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