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無奈覺得自己太過於敏感。母親怎麼會認識嶽老夫人呢,岳家可是遠在咸陽。看來,此岳家非彼岳家。
“兒女的親事,一切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孃親,你若覺得成安哥好,那麼女兒就願意嫁過去。”夏阮停頓了一下,將母親的手又握緊幾分:“只是,女兒想等娘生下孩子再離開。女兒,想看看母親肚子裡的孩子。”
李氏聽到夏阮這麼一說,眼淚掉的厲害。女兒的心思,永遠比丈夫細膩。
其實對於夏阮來說,保護母親安危,便是如今最重要的事。
夏阮早就想過,等過些日子她會將房間裡那些金銀首飾換點錢,然後開始做點小生意。若是不出意外,開春之後便有不少機會。只是,她這些日子依舊不敢肯定,自己能夠重新站在這裡,有些事情會不會也會改變。
所以,她必須等機遇瞧瞧,是不是和以前一樣。
若是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會改變的話,她依舊可以讓自己走到,當年京城裡那種不能撼動的高位。當初,若是站的不夠高。唐景軒估計也不會注意到她這個人的存在吧?
如今,她依舊會朝著那個位子上走去。只是這次,她絕對不會對那些會將她纏住的人手下留情。
一個女人,若是想在丈夫和婆婆的面前抬起頭來。首先具備的,就是有足夠豐厚的金錢做後盾。
所以,對於她來說,來日嫁誰並不重要。那些閨閣裡女子對未來夫君的期盼,在她這裡是一絲也不會有。畢竟連母親讚不絕口的嶽成安都想著來日娶姨娘的事情,那麼又有誰能保證,這所謂的愛情是沒有變質的一日呢?
她,這世只要母親和未來的弟妹,就夠安安穩穩的在她身邊。那麼她就滿足了。
“孃親,你別哭。你哭著,我心裡難受。”夏阮從袖口裡將手巾拿了出來,輕輕地母親拭去眼淚:“人這一輩,誰都有心裡不痛快的時候。可是哭,不能解決任何事。這些溝溝坎坎,依舊是要自己走過去的。”
她這麼一說,李氏破涕而笑,然後道:“你才多大,說什麼一輩子。我的阮丫頭長大了,會想事了。那孃親就是當你答應了,晚些就將你的生辰八字送去。你成安哥,是孃親看過的,挺好的一個孩子。只是……這事你千萬不要讓你爹知道,娘怕他會壞了這事。”
夏阮看了看母親,有些疑惑:“爹爹?”
“你大伯母收了蕭家的銀子,分了一半給你爹爹。哼,當真以咱們家裡沒錢了嗎?區區三百兩銀子就要將我家丫頭賣去蕭家,真是過分。你放心,這錢就算你大伯母還不回去,娘也是有辦法的。”李氏說完這些,然後淡淡一笑,似乎想讓夏阮安心。
只是夏阮略微驚訝母親剛才說的那番話,區區三百兩銀子?
如今這家裡,當真是不缺銀子花嗎?
她頓時疑惑了起來。
到底有多少事情,她前世是一點也不知情的。
夏阮剛想開口詢問,便聽到了不遠處,男子的爭吵的嗓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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