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性的發言。
可這話明明是睦月真白自己說的,可說出口的本人,卻把臉羞紅到了耳根,而不知是否是錯覺,感覺她身上的水蒸氣忽然就像燒開的熱水壺,颼颼地就瀰漫了整間客廳....
春希倒是想好好看看,說出這話的本人現在是什麼表情。
因為聽到這種話,正常人都會很想看看對方的表情吧?
對方可是異性,可是住在一起的女生啊。在自己懷裡說出這種話,不想看對方表情的人,都戒過毒吧?
於是,他倏地側過頭,藏不住想立馬窺探小熊睡衣的兜帽之下,到底偷偷結了一顆什麼樣的甜美果實....
“嗚哇!”
可她,卻一邊把臉埋進自己的腿裡,一邊說著不許看不許看地用柔軟的手心,拍打著他的臉龐。
春希也沒有抵抗,心裡除了好想看好想看之外,可以說沒有一絲絲的雜念。
可惜,他的美學不允許他用暴力去做對方不願意做的事,可心中卻忍不住地遺憾,他無聲嘆息,甚至有種即將咬下的甜麵包,忽地被天上的海鷗強行叼走的感覺。
也在這同一瞬間。
有一個危險的念頭從他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如果我和她結婚了,會怎麼樣呢?
啊啊...。
不行不行,還是好奇怪。
我對她的感情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粗糙地想象了一下新婚之夜,一股難以言喻的罪惡感就湧上了心頭。
可是,如果她和其他男人結婚了....那就更不行了!
只要想到平時穿著純白圍裙的那個她,把飯菜端到其他男人的餐桌上,胃裡翻騰的胃液就彷彿要把整個胃部給燒穿了一樣....
太痛苦了。
果然。真如犬飼硝子所說。
我們的關係,好奇怪....
我既不想失去她,又不想娶她為妻,這可如何是好?
算了....
想那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