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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回頭遙望鄉關處 8 遷民 Ⅱ (2 / 5)

或者無心,也許有意。李阿關一手拽著鄧舍,一手按在地上。她激動處,蛇般扭動著身體,撕拉一聲,撕裂了長裙。

她低低驚呼一聲,撤手向後,蜷曲雙腿,伸手遮掩裸露的胸部,可遮不住豐腴上那兩點嫣紅。她忙背身過去,側對鄧舍,裂開的絲裙中,浮現兩瓣圓滾滾的翹臀,她雙腿似乎並著,彷彿分開,若有若無黑黝黝一叢蘭草。

靡靡的室內,紅燭跳動。

鄧舍嗅著那一點熟透的氣息,像水*。有點慾望升騰在他的心中,似乎毀滅,又似乎創造,這是別人的老婆,別人送過來請他享用的老婆。李阿關如羔羊,他高高在上。他說不清楚這種感覺。這衝動驅使著他,他鬼使神差地向前了一步。

她哭泣似的呻吟著,說:“奴奴知錯了,老爺,饒了奴奴吧,饒了奴奴吧。”這氣息與她的求饒,越發炙熱了他的衝動。

她的長裙滑落下來,她背對著他,趴在地上,手忙腳亂地遮掩,越遮掩,顯露出來的身體越多。他看見她象牙似的肌膚上,一道道紅色的鞭痕縱橫,間有蠟燭滴過的痕跡,點點盛開在*,暴虐宛如妖豔。

這是李敦儒鞭撻的,而李敦儒現在把她送來了給自己享用。

他無法剋制,他好像置身了疆場,有個聲音驅使著,他要提搶馳騁。他粗暴地抓住了她的頭髮,甚至來不及脫去衣服,探手取出*,當著羅官奴與李閨秀的面,壓在她光滑的背上,猛烈地深入了她的潮溼。——她竟早已溼潤了。

她驚叫著,她喘息著,她扭動著,可她的扭動恰到好處,每一次只會令他感到更加強烈的刺激。她不像在掙扎,她反倒像在配合。她喘息著叫道:“老爺!老爺!奴奴有夫君的人,奴奴有女兒的人!”

“是的,她有夫君。”他想。他問道:“你叫什麼?”她說:“奴叫寺哥。”他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叫李阿關。”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但她明白她成功了。她掙扎著,她哭泣著,她呻吟著,但她不反抗,她順從地說道:“是,奴叫李阿關,因為奴的夫君姓李。”她的臀圓潤而光滑,他想:“我要在上邊留下我的痕跡。”

他問:“我是你什麼人?”她說道:“爺是奴的老爺。”他的眼前閃過過了羅官奴稚嫩可愛的面容,他示意羅官奴過來,抬起她的臉:“看著她。”他想:“她是有女兒的。”

他堅決地命令,他說道:“不,我是你的爹爹。”

她痙攣著身體,她狠狠咬著自己的手臂,她像沉淪在罪惡的深淵。鄧舍那堅決的命令,不容置疑的語氣,叫她驀然莫名的興奮。她計劃了開始,她沒預料到過程。她的懼怕早就不翼而飛,她全身心地投入,她忘記了李敦儒,李敦儒從不曾這樣的要求過她。——那鞭打,那滴蠟,都是她自己的要求。

她夢囈地叫著:“爹爹,爹爹。就叫他看著,爹爹怎樣的要奴。”

他撞擊地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他揪起她的頭髮,迫使她的頭高高揚起,把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胸前,緊緊捏住,她吃痛叫道:“爹爹,爹爹。奴的好爹爹,饒了奴吧。奴要來了,啊,喔,喔,欸呣。”

他拔出來,拽著她扭過頭,叫她張開了嘴,他一洩如注。

他看著她吃下了它,她溫順而滿足地嚥了下去,她說:“爹爹,奴奴的好爹爹。爹爹的一切,奴奴都願意承受。”然後她跪在地上,用舌頭幫他清理乾淨。她想:“他將很有權,我將不再擔驚受怕。”

他叉著腰站著,他有些不滿,他想:“這次太快了。”他明白了文華國為何嗜好人妻,這的確是與眾不同的滋味。

放縱過後,鄧舍吩咐羅官奴帶了李阿關出去,另外找處房舍安置。他在床邊坐下,看著李閨秀收拾留在地上的歡愛痕跡,他心意難決,尋思:“就這麼留下她麼?”卻有點擔憂一旦傳出去,會引起怎樣的輿論。

李阿關適才的種種舉動,分明在勾引他,事到如今,他豈會看不明白?可事情已經做下,不留下她的話,又能怎樣?打發還給李敦儒麼?吃過了一抹嘴,那豈不是與李敦儒一般的無恥了?沒一點的擔當。

鄧舍自嘲一笑,心想:“英雄難過美人關。”可話說回來,過不了美人關的還能叫英雄麼?對於此節,他自然不會再去深究。當下,他做出決定,叫進來畢千牛,道,“馬廄中選匹駿馬,送與李員外郎。”

彼送美妻,還以駿馬。

有道是: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在才子的眼中,這美人與名馬本一個級數的。對征戰沙場的男兒來說,甚至美人尚不及名馬。鄧舍的這番還禮,其實無非在暗示李敦儒,笑納了他送來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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