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是求之不得的,從今天開始,刑天舉薦了一個歷史上最為偉大的人物,堯成為帝王以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攘外,能招安的土匪立即停止械鬥,將之招安。
不能招安的,朝廷傭兵,三令五申,讓他們改邪歸正。還是不能的,立即絞殺,片甲不留。這件事情做的比較殘酷,形成了一段時間的血雨腥風。
堯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強壯家國,獎勵生育,說起來就四九城中,人丁單薄到了極點,但經過堯的獎勵制度以後,人口逐漸好使雨後春筍一般的拔節起來了。
這些事情做完了以後,堯開始實地考察人文地理,需要修築的堤壩,自不待言,立即整頓兵馬去修整,堯開闢了井田制。所謂的井田制是什麼呢,是民眾通力合作的一種農事活動。
即是,將一塊大的天地劃分成為四等分,每一等分都是一家人在開墾,中央留出來一塊,作為上貢給國家的糧食,接著堯開始修築起來長城等等東西,乾的熱火朝天。
時常帶兵上朝,刑天一開始唯恐這個年輕人會讓自己大失所望,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以後,刑天逐漸明白了,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做什麼事情都遊刃有餘,做什麼事情都頭頭是道,有自己的一切計劃。
刑天處理完畢這些事情,先帝軒轅氏死亡事情已經傳遞到了草原,這一天,是草原上黑色裂變的一天。
曼荼羅公主是很想要和蕭逸好生聊一聊的,但蕭逸呢,對北方民族的侵略並沒有適可而止,而是……變本加厲起來,作為可汗的大妃,她是多麼的痛苦啊,冰晶北方民族和自己有著斬不斷理還亂的血肉之情。
她是不想要看到他們去攻打中原的,但有什麼辦法呢?儘管,她已經好話說盡了,但這一切並不能改變任何事情,她帶著憤懣和痛苦,卻只能自食惡果。
曼荼羅公主以為,自己來這裡,會將這裡的一切都改變的,至少能改變中原的一切,但只有怎真好到了草原才知道,蕭逸是這樣一個急功近利之人,他陰鷙而草菅人命,將征伐這一件事情當成了加長變家常便飯。
一開始,她想要勸諫兩句,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之類的話,但忽而發現,自己無論是說什麼,這傢伙還是恣行無忌,完全不將自己的話放在眼中,甚至於完全不需要理解自己的意思。
如此這般一來,情況就有了轉變,她的心情也非常不好,現如今,她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能改變蕭逸的看法了,只能順從蕭逸,然後選擇視而不見。
他知道蕭逸的眼睛看不到,所以用挑釁的甚至於是汙衊的辦法來面對蕭逸,曼荼羅公主今日裡化妝,僅僅是半面妝罷了,我到曼荼羅公主那邊,看到曼荼羅公主的半面妝也是感覺奇怪。
他的左半邊臉上是塗脂抹粉的,看上去美麗妖豔,但右半邊臉上卻是什麼都沒有,從鼻樑一分為二,一部分是完美的,一部分看上去卻是如此的粗劣,我自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你最近都沒有笑。”我說,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曼荼羅公主,曼荼羅公主的面上有了痛苦不堪的神色,這種神色是朋友與朋友之間才能傳遞的,是真正的朋友才能顯示出來的,我看到曼荼羅公主的傷感,想要安慰卻也明白無濟於事。
我只能輕輕的伸手,將溫厚的手掌落在曼荼羅公主的手上,她的手掌帶著一點兒淡淡的溫暖,指甲已經長長了,但卻好像很久都沒有打理過了。
她現在厭棄這些草原人,屋子裡面除了自己從中原帶過來的幾個人,並不需要一個草原部落裡面的人來吃伺候,那些草原的侍女與丫頭子,倒也是樂得如此,每日裡只是一個勁兒的埋頭睡覺。
蕭逸是不怎麼理睬這些事情的。
“我如何還能笑的出口呢,漓之夭,我錯了,一步錯,步步錯,現如今想要彌補已經沒有可能的,我錯了。”她傷感的嘆息,面上的陰雲比剛剛還要迷漫的厲害了。
我安全不知道究竟如何去安慰曼荼羅公主的,只能輕輕的嘆息,表示理解。
“我不應該來這裡的,我當初應該留在帝京的,漓之夭。”他反握住了我的手,眼睛忽而就變的明亮了起來。“要我還在帝京,或許我和刑天早已經珠聯璧合在一起了,但現如今呢,我們卻是這般的南轅北轍,這般的南轅北轍啊。”
我總以為,結束一段感情,只需要開始另一段感情就好了,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道理不盡然,要果真結束一段情感,只需要開啟全新的潘多拉盒子,就能徹底取代……
她還會這樣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