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就要去了。
“止步。”玄彥的聲音冰冷,珠子一樣,丫頭呼吸一窒,已經點頭,“大爺還有什麼吩咐?”
“有。”玄彥淡淡的回眸,逐漸的靠近了這女子,這女子面色蒼白,不過很快的,又是緋紅。因為玄彥已經伸手,握住了這女子的頭髮,並且,從玄彥的面部神色去看,好像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似的。
“缺少一顆心。”他說,女子聞言,心劇烈的“噗通、噗通”已經開始跳動起來,玄彥已經靠近這女子,今日,這女子就是自己的獵物。這女子好像也是明白了這一點,但是依舊是回眸,帶著一種和和氣氣的模樣,溫言軟語的說道:“不知道大爺想要什麼心。”
“想要一顆——純魄之心。”他一邊說,一邊已經陰鷙的笑了,看到他嘴角那逐漸擴大的笑弧,女子不禁顫慄了一下,“奴婢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玄彥聞言,只是深沉地瞥了一眼旁邊那肩膀顫抖的女子。
已經嘴角輕扯,“你應該明白的,我很需要很需要一顆純魄之心呢?”倒是女子一頭霧水。
“奴婢伺候您多年,但是對您還是有時候不理解,您是一個讓人費解的人,這純魄之心不是已經——已經丟失了嗎?”女子仰起頭,疑惑的臉此刻看上去居然還有些淡淡的嬌憨。
“但是——”玄彥已經狠狠的垂下眼瞼,裝作不知女子那話裡的意思,“我必須要找一個贗品,這才可以讓溫非鈺過來的,你以為溫非鈺很笨嗎?”聞言,女子終於明白了過來。
女子搖搖頭,立即開始跪在地上開始磕頭起來,嚎啕大哭——“饒命,還請大爺饒命啊,奴婢僅僅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奴才罷了,您饒命,饒命啊。”女子已經哭的不成樣子,玄彥笑了。
慢慢的,手已經伸出去。
“抱歉,你已經服侍我多年,畢竟還是不清楚,我只要是想要得到的東西,原是沒有一個得不到手的。”玄彥一邊說,一邊已經笑了,女子立即撐起眉,“饒命…請大爺…饒命啊……”
“啊——”女子已經不知道遭遇到了什麼,驚呼一聲,早已經面部顯露痛苦的神色,玄彥全身都緊繃了。上前一步,只是輕而易舉,那顆心剛剛還在不停的跳動,現在已經到了玄彥的手中。
玄彥看著那顆心,滿意的笑了,將那顆心已經丟在了旁邊的錦盒中,然後蓋住了盒子。
玄彥的嘴角出現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那女子倒在地上已經開始抽搐起來,不多久,已經死了一個硬邦邦,玄彥看都不看那女子的屍體,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來一個小巧的藥瓶。
就那樣傾倒一下,一股惡濁的帶著臭味的穢物已經出來了,這女子很快給消融了,玄彥這才滿意的一笑,將那贗品“純魄之心”已經束之高閣。玄彥安排好這些以後,這才開始吃東西。
至於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玄彥好像並沒有絲毫的介懷似的。
人們對於忽然之間缺少了這個丫頭,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太在意似的,畢竟近來,玄彥這裡缺失的人是逐漸的人越發多了起來。
在妖族,溫非鈺很快已經得到了訊息,“什麼,阿綠。你說這純魄之心居然在他那裡!”這麼一說,阿綠已經上前一步,“奴婢雖然聽這是個謠言,不過玄彥向來是一個比較喜歡張揚的人。”
“所以——”溫非鈺已經挑起一邊眉峰,“你的意思是,那純魄之心果真就在他這裡,對嗎?”阿綠雖然不發一語,但是良久良久以後,這才說道:“您又是關心則亂了,您想一想,那怎麼可能呢?”
“難道玄彥這是一個圈套?”他睨了阿綠一眼。此事,阿綠已經經過調查了,“玄彥現在已經病入膏肓,看起來,降魔一族是要完蛋了,玄彥與玄十天也是不睦,說哦一玄十天已經背離玄彥而去。”
“此事至少說明一點,玄彥現在還沒有死,要是這純魄之心果真在玄彥手上,玄彥或者會立即使用的,除非這純魄之心已經沒有什麼作用,玄彥這才會……”聞言,溫非鈺已經把頭一撇。
輕輕一哼——“原來,連你都覺得這純魄之心是沒有用的東西?”他問一句,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子,阿綠所有的猜忌都寫在臉上——“您想,要是這純魄之心果真是有什麼作用,現如今絕對沒有可能玄彥會將生氣in個告訴眾人的。”
“這訊息可能是不脛而走。”他說,不過,阿綠也自然沒忽略溫非鈺的表情,只是蒼白無力的笑了笑,“您又來,您仔細想一想,玄彥是什麼人,訊息是絕對沒有可能會不脛而走的。”
“那種知道秘密的人,只有一種結果。”阿綠畢竟也是知道玄彥的為人,雖然對那些背信棄義的人後果並沒多做解釋,但是他何嘗就不明白。
“你的意思——我不去?”溫非鈺說。
阿綠立即乾笑:“依照奴婢看,您倒是不要去的好,就算是去,也是應該計出萬全,玄彥是什麼人,你我都已經一清二楚,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與安全,你至少已經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您是妖族的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