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君瓷清冷的眼眸掃向君盛廉:“然後再讓他對付我的父母?”
君盛廉一頓。
這倒是個無法避免的問題。
他父母這件事,說到帶連君盛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弟弟的想法,畢竟君乘月不能以常理推測。
某些時候,君盛廉都認為是自己弟弟對君乘白生出了不該生的想法。
加上他的心理疾病……
或許當年連父親都是看出了這點,才會讓君乘月離開華國,帶著君乘白一起。
父親是在保護君乘月。
然而弟弟的天資和智商也是君盛廉不得不佩服的,可沒想到,如此機關算盡,有朝一日竟還是載到了他囚禁的人的女兒手上。
端看君瓷,君盛廉覺得這個人,年紀輕輕的,或許比當年的君乘月還要可怕。
他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我只有這一個弟弟了,沒了他,君家會垮,我不能坐視外人一步步吞掉君家。”
“沒了他,還有君梵,也還有你。”
君瓷的眼底閃過一絲幽光:“他走的時候對你下的什麼命令,你就照著執行就成,再者沒了他,君家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想要怎麼做都行,我倒是奇了怪了,這麼多年他沒拿你當哥哥看待,你反倒挺愛護你這個弟弟的啊。”
君盛廉聞言,眼眸一黯,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無聲的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