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雲湊近她身旁,低頭在她耳垂和脖頸落吻。
輕柔的吻引起她渾身一陣陣的戰粟。齊妙驚喘著往一旁躲避,卻被他另一隻手臂圈在他懷裡。
“妙兒。”白希雲低沉的聲音略有些喘息。
齊妙緊張不已,小手抓著他的大手,阻止他的動作,可是最近她可能給她調養的太好了,這人的力氣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在水中的自己被他禁錮著,半邊身子軟的完全不能反抗。
白希雲不想在糾結,不想再抗拒自己的內心。既然已經離不開甩不掉,那為何還要剋制自己?
先前早已經想過許多關於齊妙的未來,甚至想過要為她尋一個好夫君,讓她去與一個正常的男人過一輩子。
可是轉念想,人有旦夕禍福,誰能保證身體強健的就能陪著她一輩子呢?
何況將她交給誰,他都不放心。還不如趁著有生之年能做到的時候,好生的對待她。讓她幸福。為她謀得出路。
是以他再也不猶豫,只將齊妙提出水,放置在一旁鋪設了大浴巾的大理石地面。
齊妙心跳如擂鼓一般接受了他。
一切結束,二人望著彼此,齊妙羞澀的別開臉。
白希雲卻是滿足的笑了,又吻了她好一會兒才略微喘息的拿了衣裳給她穿。
齊妙穿了衣裙,就忍著痛服侍他擦身更衣。
看著她虛弱的直打擺子,白希雲心疼之餘又很有成就感,摟著她玩笑道:“想不到這等事竟然如此費體力。”
齊妙紅著臉瞪他,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暗道自己也不是扭捏的人,怎麼這會子反倒害羞起來了。
白希雲瞧她臉上通紅的俏模樣,禁不住又親了她一口:“累了,咱們回去歇著吧,我讓人給你那藥擦,回去讓我瞧瞧傷口嚴重不嚴重。”
齊妙捶他胸口:“才不給你看,你……我自己就是大夫,還需要旁人的藥?再說這種事情怎麼好與人提起?”
“那怕什麼的,那地上鋪設的還要帶回去呢。”
“帶回去?天啊!求你千萬不要。”
“那是習俗。”白希雲擁著齊妙就走。
齊妙掙扎著想自己去收起方才鋪設在地上的雪白大浴巾也無果,看著上頭的痕跡,她覺得自己往後要沒臉見人了。
主子們走開,碧苑和愛蓮一左一右跟上,其餘婢女則留下清理,仔細的將那浴巾收起摺好.
好容易回了東跨院的臥房,齊妙已經疼的緊蹙眉頭。倒是白希雲沒見多虛弱,反而還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齊妙推他出去:“我自個兒配置了藥粉,你不要看,我自己上藥。”
“你自己怎麼能看得清呢,別鬧了,還是我來。”
“你……”什麼看得清,她頭回發現白希雲竟然是這麼彪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