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髮半溼凌亂的散在身後,白皙小臉兒染上紅暈,鮮豔欲滴的嫣唇略有些紅腫,修長脖頸上還有他方才是留下的痕跡。小手抓著個小紙包羞怯的躲在拔步床上,那小模樣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白希雲身子再度緊繃起來。
“妙兒,還是為夫的為你代勞。”白希雲到了床前,面色如常的放下了半邊帳子,手上動作也是極為溫柔,解開她的衣襟和裙帶,將那藥包拿來道:“就這麼用?還是用水調和開?”
齊妙見他心意已決,勸說也是無用,只好道:“你用桌上的水略滴一些,將藥調糊狀即可。”
桌上的茶壺中她是加了血液的。
白希雲聽了她的,不多時就將藥拿了回來,將藥膏塗在手指,然後一手摟著她,定定的望著她漸漸紅潤的臉,隨即將藥膏塗抹在她傷處。
一碰之下,柔軟溫熱包裹住手指,白希雲心猿意馬起來,只可惜他知道自己身體情況,縱|欲是大忌,他還想多留一些時間為她來謀劃未來,可不想更早離世,只好忍耐著,仔細的為她擦藥。
藥粉是齊妙配置的,調製的水裡還摻入了她指尖的血,果然就沒有那麼疼了。
“快歇一會兒吧。”白希雲去洗手。
齊妙拉過薄毯將自己埋在了裡頭。
她真是,沒法面對他了!
白希雲洗了手,又喝兩杯溫水,覺得平靜了一些,這才回了床畔。
見他家小妻子將自個兒裹成了個粽子,捂著臉不肯見他,可愛的就像是毛茸茸的小兔子,當即樂不可支的脫鞋上榻將人摟在懷裡:“妙兒,做什麼呢。”
“我睡著了。”
“睡著了還能說話呢?”
齊妙悶聲悶氣的道:“那是夢話。”
白希雲聞言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聽的院中的管鈞焱都禁不住跟著露出笑容。在他的印象中,白希雲是很少笑的,更何況是這樣愉快的大笑。
管鈞焱搖頭失笑,索性打消了與白希雲對弈的念頭,回了房間。
齊妙枕著白希雲的肩膀,與他低聲閒話,聽著他低沉的聲音,加之身上疲憊,不多時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白希雲一手摟著她,另一手緩緩探進毯子下,握住了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從今以後再無猶豫,一切目的為的都是她的幸福。這一世他在也不要遺憾。
待到齊妙徹底睡熟之後,白希雲才悄然起身,到了廊下輕聲喚來愛蓮:“玉蓮才剛隨著去送壽禮,還沒回來?”
“是。到這會子也有一陣兒了。”愛蓮、冰蓮幾個都很擔憂。雖然玉蓮的功夫是四人之中拔尖兒的,可是對方畢竟是老太君,下人對主子有能耐也沒辦法使,只有被整治的份兒。
白希雲凝眉,沉思片刻便去了管鈞焱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