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兩人如果是徒弟輩了,就和自己也和昭陽差了輩分了,如果和昭陽相處,輩分就是一道無形的鴻溝,這個鴻溝沒有才好。
他就不讓他倆拜師,只說是互相學習,就可以共同提高。
他倆覺得這樣亂了輩分不應該,阿福是什麼,是白巾國的國師大人,曾經是大德國歌唱團挑大樑的人物,過去唱歌者唱的是俚曲小調,要麼是生旦淨末丑都有的社戲,咿咿呀呀令人牙酸。
現在不一樣了,新式歌曲是風靡幾個國家的,是人人喜愛的,和過去的那些截然不同。連帶著,連歌唱演員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了,不同於往昔落魄街頭的藝人了。
他們還是想把阿福當成名義上的師父,如果拜師國師大人了,自己也被人高看。
可阿福死活不讓他們拜師,他們倆也不知道阿福是出於什麼心理。後來看堅持也沒用,就想不拜師就不拜師吧,能和他學歌曲也不錯。不拜師,還能和國師大人稱兄道弟。
和國師平輩相稱,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因為這裡沒有馬佳的錄音機,一切歌曲的詞曲和旋律,都是以歌手首唱的為準,伴奏也是一樣的,這些不知道底細的觀眾,就都以為歌唱團的人就是歌曲的獨創者呢。
在阿福的精心指導下,兩人很快學得了阿福歌法的精髓,《阿蓮》《壟上行》《朋友》《心太軟》《陽光總在風雨後》也被兩人學了去。
後面三首歌曲是藏匿的那盤錄音帶上的,阿福只是在碰巧的時候,單獨得到了錄音機,才自己放磁帶自己學唱的,並沒有在有陌生人的場合放過。
這三首歌也沒有來得及教鐵樁,也是昭陽沒有聽過的。
歌唱團成員也每人挑了一兩個白巾國的徒弟,教給他們唱歌,既然是歌手們的徒弟,也有了和師傅們一起上臺的資格,新歌,也可以上臺去唱,還是老師帶著徒弟一起唱。
這種形式非常好,徒弟們得到了和師父一起的現場鍛鍊,以後單獨上臺就不會怯場了。
歌唱團的這些歌手,在京城搭臺演唱了兩次以後,和大德國一樣,她們的歌聲馬上就風靡兩個郡了。那些觀眾和大德國的狂熱歌迷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們演唱是露天的,有在大德國帶過來的音響,喇叭擴音,白巾國人也新奇。演唱全程不收觀眾的錢,自備了坐椅就好,比大德國的觀眾還幸福。
不過,昭陽女皇說了:“你們幾千裡地來了白巾國,也不能讓你們白來白唱了,你們待一段時間回去之前,白巾國皇家會給你們一筆感謝費的。”
歌唱團在白巾國一個半月就不得不回去了,因為大德國人也需要她們。
昭陽看他們要走了,就給他們按照每天三個金幣補貼了他們。一個半月可是一大筆錢了,可見昭陽對它們的重視了。
不過,他們人走了,各自留下了各自的徒弟,楊國祥和金驥就不一樣了,教導他們唱歌的阿福並沒有離去。
《阿蓮》和《壟上行》這首歌,是楊國祥唱得好,《朋友》和《陽光總在風雨後》因為高亢需要大的肺活量,是金驥唱得好。
再有,這兩首歌昭陽沒有聽人唱過,現在金驥唱得好,昭陽馬上就對金驥來了興趣。
看到金驥被昭陽另眼相看了,阿福和小倩感到了奸計得逞,再也不怕昭陽惦記阿福了,一到了一年期以後,白巾國皇家穩定了,她們就可以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