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芷萱竟然將藍玉和秋菊相提並論,也可知林芷萱是有多器重這個丫頭了,只是,林芷萱問了一句:“秋菊呢?怎得從梁家回來之後,倒是成日裡見不著那丫頭,躲哪兒偷懶去了?”
琉璃笑著道:“我才瞧見在小廚房跟胡大夫一起給娘娘弄川貝枇杷露呢,說今日聽見娘娘咳嗽了幾聲。胡大夫有藥方子,卻不知道怎麼做好吃,秋菊素來知道娘娘的喜好,嚐了兩次廚子做的,都說不好,她便挽了袖子親自上陣了。”
林芷萱聞言也只是莞爾,卻忽然問了冬梅一句:“我記得延亭遞了帖子過來,說要來探望,是什麼時候?”
冬梅倒是被林芷萱問住了,她這些日子身子不好,常常躺著,而秋菊又回來了,冬梅倒是沒有很在意林芷萱身邊的事。
琉璃見冬梅不答,略一猶豫,才在一旁提了一句:“正是明日午後。”
林芷萱讚了琉璃一句:“到底是王爺身邊的人,事事處處都更細心些。”
琉璃笑著道:“娘娘謬讚了,還是冬梅得力些,幫著娘娘打理王府許多年,我和琥珀只不過是跟著王爺的時日長了,耳濡目染,學到了些皮毛罷了。”
冬梅與琥珀也是共事了這些年,雖比不得與夏蘭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卻也是老相識了,只是琥珀和琉璃畢竟是魏明煦的人,性子也隨了魏明煦,做事卻周到,可話卻不多。與冬梅幾個相敬如賓,卻沒有什麼深交。倒也是相安無事,算是融洽。
琥珀和琉璃的婚事,原本該是魏明煦這個主子操心的,可是魏明煦哪裡顧得上這樣的事,還是冬梅提醒了林芷萱,林芷萱這才留意著,給她們兩個說了人家,只是說親的時候兩個丫頭年紀都不小了,許的人家自然也不比冬梅這樣好。
琥珀嫁了個外官,如今已經跟著丈夫離了京城,倒是每次丈夫回京述職的時候,琥珀都會跟著回來瞧瞧。可是尋常日裡,就很難回京了。
琉璃卻不肯遠嫁,只留在了京城,許了五城兵馬司的一個七品典儀,一個王府的丫鬟,年過十八,能嫁個京官,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琉璃自然感念林芷萱和魏明煦的恩情,所以時常回王府伺候拜見,夫家更是十分的贊成琉璃常往靖王府孝敬,倒是與冬梅相差不多。
林芷萱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們幾個說著話,眸子瞧著牆外竹子院高聳的翠竹,在月影下搖搖晃晃,卻在想魏明煦,這幾日魏明煦愁眉不展,時常夜不歸宿,怕還是為了朝廷上的事吧。
“明日,見見延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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