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嫋嫋秋煙裡。
輕雲嶺上乍搖風,飛袂拂雨逐上升。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卻上心頭……
……”
好詞,好舞!
慕修寒看著場中那抹倩影,心卻落寞。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山茶花,永遠得不到她的心。
茶花的心,永遠不知歸處。
或許,還是自己做得還不夠好吧!
落一聲長嘆,而臺中的女人,卻舞的盡興。醉酒之後非但沒有讓她失態,反倒為她的眼眸中添了一抹迷離的魅色。
慕修寒無奈的笑了一聲,飄身至臺上,一把將沈初九摟在了懷裡:“好了,玩夠了便回家吧。”
沈初九彷彿聽懂了他的話,柔軟的腰肢,化成了水,在慕修寒的臂彎間滑開,點了點頭,竟似迷醉了一般。
慕修寒這才淡淡的朝著臺下的人看了一眼:“祁王殿下,您將我這兒的看客都趕走了,讓我這兒如何做生意?”
早先跟來的容淵止眸色泛冷。
他著實想問問慕修寒,竟將沈初九帶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來,真是罪該萬死!
可是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以什麼身份去開口?
容淵止便就那般靜靜的,看著慕修寒抱著沈初九一步一步離開了紅樓。
——
翌日,容淵止病了的訊息彷彿長了翅膀,飛遍了天啟南嶽的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