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羅漢:“……”扎心了啊!
不等陳羅漢說話,楊石又補了一刀:“我觀你之面相,眉骨低,招風耳,指縫大,眉低官運不亨通,耳大煽走四方財,縫大難聚八方錢,所以你這一輩怕是都升不了官、發不了財了。”
“合著我這一輩子就只能當牛馬了?”
陳羅漢急忙道:“那可有破解的方法?要不我去整個容?”
楊石淡淡道:“整容不行,但投胎可以!”
陳羅漢張著嘴巴,半晌無語,他拔涼拔涼的心,終於還是徹底死了。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還是人,只要人沒事就行了。”
童源拍了拍陳羅漢的肩膀,稍稍安慰了一下,又看向楊石:“對了,師父,你們在下面碰到了什麼,我看你們好像都傷得不輕?”
楊石也沒有隱瞞,將陰八卦、道觀、腐毒陰屍、人皮的事情,簡單給童源、陳羅漢、蔣飛他們講了一遍。
雖然楊石說得比較簡單,可是三人卻能感受到其中的兇險,尤其是那張人皮,那可是勾魂詭異啊。
想到此處,三人都有些慶幸,幸好他們當時著了屍苔的道兒,沒有跟著下去,否則這會兒他們可能已經躺闆闆了。
忽然,沈云溪似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阿逸,你剛才為什麼急著離開凌雲崖?”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蘇逸身上,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解釋。
蘇逸沉吟道:“因為我懷疑,渭河侯可能還活著,先前那張人皮,就是渭河侯的人皮。”
“什麼?”聽到蘇逸的話,所有人無不面露驚容:“為什麼這麼說?”
《詭錄》的事情,蘇逸自然不能告訴眾人,他就將先前被渭河侯人皮附身時腦海中浮現的種種幻囈語以及剛才渭河侯人皮臨死前那句話,給幾人說了一遍。
聽完蘇逸的話,眾人皆一陣沉默。
“照你這麼說,渭河侯確實有可能還活著。”
良久,沈云溪出聲打破了沉默:“所以你著急離開那裡,是怕渭河侯忽然出現,對我們出手。”
“沒錯。”蘇逸點點頭,一張渭河侯的人皮都是勾魂詭異,那活了上百年的渭河侯究竟有多厲害,多恐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