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凰到底對你做了什麼,竟讓你淪落至此。唉……再等等吧,等我重登妖帝之位時,我定會為你找回公道的。”
……
在大黑的撒潑打滾加威逼利誘之下,秦慕無奈地放了半碗血後,才得以走出房間。
正打算到亭子裡放鬆下時,卻發現雪兔正一臉沮喪地癱坐著,兩隻兔耳也耷拉了下來。
“怎麼了?還活著而且傷勢也恢復了些,應該高興才是。”
雪兔沒有說話,反而轉過了身子,背對著秦慕。
秦慕也就坐在了雪兔的身後,繼續說道:“雖然你說是鬼迷心竅了,才會不惜身死也想要救我性命。
但我已經不討厭你了,有隻兔子在身邊,就算是妖,也是挺不錯的。”
雪兔不由自主地豎起了耳朵,耳根也再次通紅了起來,心跳甚至都開始加速。
但秦慕卻話音一轉,說道:“所以我就先告訴你一些,有關於火鳳的秘密吧,其實她並沒有被我奴役……”
話還沒說完,雪兔就已突然轉身,氣呼呼地喊道:“誰要你說這些了?浪費我的感情!”
秦慕看著被他氣跑的雪兔,心中有些凌亂。
感情?連她的人身我都沒有見過,就一隻兔子,我能動什麼念頭?
秦慕輕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管雪兔,轉身在秦府的各處佈置起來。
而一到夜晚,等到有些疲憊的秦慕回房準備休息時,卻發現雪兔已經在床角睡著了。
秦慕為她蓋好被子,順便把已經在打呼嚕的大黑,給扔到遠處的小床上,隨後才躺好吹熄了燭火。
房間中瞬間黑暗下來,而窗外也是月黑風高。
信安郡城中。
一道身著夜行衣的身影,似乎很清楚御獸師和鎮妖司夜巡的規律,輕而易舉地避開了所有巡邏的提司。
沒有引起任何動靜地來到了秦府門外。
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翻進秦府,而是望向了鎮妖司的方向,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白銀令牌。
手指因為用力而開始發白,但最終還是沒有決心捏碎白銀令牌。
暗歎了一聲後,石明才悄無聲息地翻過高牆,但才剛剛落地,似乎就踩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