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薄清勉和翟鈞霖帶著火兮秦風去醫院將薄老爺子帶了出來。
當然,薄老爺子是帶出來了,引開保鏢的薄清勉被扣了下來。
薄老爺子轉移出來,送去的是封家。
畢竟剛好封安生和薄勤晟差不多歲數,在池家,也不清楚有哪些人是池啟河的人,沒有完全的把握。
在封安生那兒,能夠在老爺子的完全掌控下的。
剛醒來的薄勤晟因為長期注射安眠藥的緣故,腦子還有點恍惚,緩了整整一天,才緩過神兒來。
他緩過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調令在君厚手裡,他和池啟河聯手,要毀了池家,奪取薄家。”
這些天,其實薄勤晟是在等有人在他清醒的時候來的,也不是沒有留下過線索。
可是有人來看他的時候,都給注射了安眠藥,製造昏迷不醒的狀態。
每一次薄清勉他們來看他的時候,薄君厚都叫人給他從頭到腳全換了一身衣服,叫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
“呵……”薄勤晟冷嘆了一口氣,“我大抵還要感謝養的這個白眼狼兒子,不至於像池啟河那般心狠手辣,不然我怕是早就見了閻王去了。”
同為老人,也都是有子女的,封安生自然明白薄勤晟的心情。
他在薄勤晟的窗前安撫了他好久。
不過到底是見過風浪的老人,又是眼下這樣緊急的情況,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給他們感傷心痛。
“薄爺爺,既然您現在已經安全沒事了,那麼我就要去俄羅斯了。秦初和喻笙還在他們手裡頭,我想您我都清楚,你這個時候是沒有辦法叫停薄君厚他們的。”
“所以,人還得我們自己去救。您在封爺爺這裡多休息兩日,薄家那邊,既然君然伯伯沒有參與,有他在,那麼公司應當還是不會受到太大沖擊的。”
“封爺爺,您和薄爺爺,還有湛伯伯您們在澎城主持大局,各自穩住自己的家族和集團,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他們鑽空子。”
“你們都誰去?”薄勤晟問。
“火兮、秦風、翟鈞霖、湛越和我。還有幾個火兮以前在護衛隊的朋友。”秦淺也沒有隱瞞,“不過你們放心,俄羅斯那邊,有人會幫我們的。”
這裡頭的,她和翟鈞霖為了秦初,湛越為了封喻笙是可以連命都豁的出去的。至於火兮和秦風,一個是師父,一個是秦風當初也有老太太的囑咐,讓他有機會對秦初多加照顧和保護,這樣的感情對於一般執行任務來說,更堅定他們的目標。
何況,這種事,大家都知道,如果要去,就要做好九死一生的準備。沒有必要讓太多的人牽扯進來送死。
畢竟護衛隊的人,都是家族裡頭的,血脈相連。
“那你要是走了,池家怎麼辦?池啟河雖然下來了,但他的勢力可是一直都在的。你這樣一走,家裡頭沒有人,不正是讓池啟河有機可乘?”封安生擔心地問。
雖然說這個時候,他們四大家族聯合在一起,應當是互相扶持。
但是幫護歸幫護,他們都是外人,手還是不能夠伸得太長的。
“您放心,我會有安排的。我舅舅池東則會留下的。”秦淺看了一下時間,“我得走了,不然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封爺爺,薄爺爺,您們保重。澎城就交給您們了。”
說完,秦淺朝兩人點了點頭,才離開封家。
等秦淺下樓後,兩個老頭子直到聽到那汽車遠去的聲音,兩個人才對視一眼,臉色都是凝重得很。
“那個調令,是我想的那麼一回事嗎?”封安生沉著聲音問。
薄勤晟緩緩的點頭,“大抵是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