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過來,是自己拿封喻笙的事威脅他這次。
男人冰冷修羅的神情,封吟感覺背心一陣發涼。
封吟蜷縮著,捂著肚子,痛得額頭大汗淋漓,“就算我威脅你,算計你,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惡魔,連孩子都不放過!”
“不過是一團不到兩個月的肉,還不能稱之為生命。”湛越將煙遞向那簇火,燃起香菸,“怪只怪,你若早懷他兩個月,興許我還能夠等你生下孩子再動手。”
頓了頓,湛越冷凜的目光掃過那幾個人,“怎麼?等著我親自來?”
聞言,那幾個西裝男立馬又對封吟開始了拳打腳踢。
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一如先前秦淺吩咐的對他的伎倆,每一下都下足了勁兒,但是卻不傷要害。
就是痛得人想死!
“準備好了嗎?”湛越偏頭問了一句,吐出雲霧。
旁邊的人正開啟了一支藥劑,抽取注射。
細長的針頭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冷光。
“確定萬無一失?”
“湛少您放心,絕對不會出問題。”那人恭敬地回答。
湛越微微頷首,眼簾半垂,“去吧。”
那人走上前,西裝男們都突然收住了手,分別默契地將封吟按在了地上,等著那男人上前。
封吟在痛得一陣眩暈之後,稍稍緩過神來,便瞧見一個男人,拿著一支注射器朝她走來。
在她面前慢慢地蹲下,撩開了她的衣袖,翻過她的手腕兒,一針就紮了進去。
“你給我打的什麼?”封吟臉色鉅變。
掙扎,卻被西裝男按得死死的,只能看著那注射器裡的液體一點一點地注射進自己的身體。
她滿臉驚恐地大吼,“你給我打的什麼?!”
“放心,不會要你的命。”湛越的手隨意地一搭,指尖撣了撣菸灰,“不過是讓你以後也沒有辦法再懷孕而已。”
喻笙走後的第二天,秦淺又約了他。
給了他一份資料,上面詳細地寫著封吟是怎麼讓人破壞喻笙的滑雪工具,從而讓她沒有辦法順利回到營裡,遇上雪崩,從此無法再懷孕的結果。
這個女人讓他的阿笙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權利,自己卻懷了孩子,還要他娶她,保她名聲和孩子……
現在一想想,湛越都恨不得一把將她掐死!
當時秦淺只和他說了一句話,“這個機會,留給你。”
他知道,一是秦淺剛回來,還有池家內部的人需要她應付,不能夠被人抓住太多的把柄,所以讓他出面;二是也瞭解他,這件事,是他心裡的結。118
如果不是因為封吟,喻笙不會遇險,就不會因此不能懷孕;即便封吟設計他,他也不會同意和封吟結婚,傷了喻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