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厭倦了我,要娶其他的,就娶啊!我又不是沒有他就不行,又不是非他不可!”說話間,喻笙的眼淚立馬就往外滾落。
像是那眼淚在說著她的口是心非。
“為什麼呀……為什麼非要是那個小賤人……為什麼什麼都不說?為什麼什麼都不講,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就不要她了……
喻笙沒有說出口,沒有問出口。
她抱著秦淺,硬生生地咬破了嘴唇,才將眼淚憋了回去。
望著喻笙破唇染血的牙齒,彷彿歷經了千萬的磨難,遍體鱗傷。
那心口的傷,也許也如這般,鮮血淋漓……
秦淺輕輕地拍著喻笙的後背,想要能夠安撫一下她的難過與悲傷。
“阿笙別哭,你有我,你還有我……”她抱著喻笙,低聲地呢喃,“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你放心,欺負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答應我,振作起來,千萬不能遂了他們的心意,絕對不難過給他們看。我們的驕傲,絕對不會讓他們這樣輕易地擊垮!”秦淺摟著她,在她耳邊堅定地說。
喻笙沒有點頭,也沒有反駁,安靜地靠在秦淺的肩頭。
緩緩地,抬手回抱住秦淺,像是溺水中的人,住到浮木,找到依靠。
秦淺又在封家待了一會兒,雖然喻笙沒有說話,但是狀態明顯好了許多。
在封家陪著喻笙一起用了午餐之後,秦淺才離開的封家。
在門口的時候,管家感動地和她說了聲謝謝。
他也知道,今天秦淺代表池家給封家拜年是假,其實來看喻笙才是真。
畢竟,一般這樣派遣貼身管家或者家族中的重要一點的人員就已經是很大的禮遇了;像秦淺屬於未來的家主,幾乎等同於家主親自前來了。
只不過一個藉口,但實打實地想,如果真是老太太來封家,不是封家全家上下,裡裡外外的都要全部警醒著,所有住在封家的人都要出門相迎的。
管家望著秦淺的車離開,站在門口處,許久。
他看了這麼多年的娃娃終於長大了,這孩子……苦了這麼多年,希望這條路,前程似錦,能遇見幸福。
想了想,管家又嘆了一口氣,回頭望了一眼喻笙房間所在的方向,可憐他們家小姐,白白攤上了這檔子事。
……
湛家。
“多年不見,池丫頭都出落得這麼娉婷了。”湛家家主看著秦淺,面露驚訝與讚賞。
“您謬讚了。”秦淺笑了笑,“還是湛伯伯您英俊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