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欠了,那就再多欠一點罷!”
……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淺和秦初就被桂媽帶過來的一行人給折騰,然後道起了床。
“少主。”
桂媽先是同她和秦初行了個禮,然後才說:“也不知道少主和小少爺的尺碼現在是多少。老奴帶了一些禮服來,您和小少爺先試試,合心意的,老奴立馬差人去辦好。”
“這是今天晚上家宴的禮服吧?”秦淺沒有動,看了一眼那一排的禮服。
“是的。”桂媽恭敬地回答,“關於明日家族各個支脈前來拜年的禮服,老太太說稍後再選。”
桂媽從中挑選了兩件正紅色的旗袍,拎在手裡,讓秦淺挑選。
“老太太說,想等正月底,剛好老太太壽宴上正式將各房鑰匙移交給您。老太太讓老奴問問您有沒有什麼想法?”
秦淺選了一件蝴蝶盤扣的旗袍,“一切聽憑老太太做主。”
聽到秦淺這麼回答,桂媽當真覺得這個少主,這一趟回來,脫胎換骨似的。
“對了桂媽。老太太歲數大了,您照料得最為細心,就多陪著老太太,少過來我這邊伺候。”
“少主!”聞言,桂媽立馬“噗通”一聲立馬跪下,“可是老奴哪裡做得不對?還請少主明言責罰,老奴定痛改。”
桂媽是挑選出來輔佐家主的,當年她外婆還是家主的時候,她就在跟前伺候。
後來秦淺外婆被一起逐出池家後,老太太重回家主之位,她也就到了老太太身旁。
乍一聽到秦淺這麼說,還以為是要摒棄於她,立馬就慌了。
“沒有的,桂媽你誤會了。”秦淺伸手將她扶起來,“我並不是要趕你的意思,只是這些年都是你在老太太身邊照顧,也就你最懂老太太的心意。”
“你呢,遲早是要到我身邊的,有什麼事情,我還需要跟你請教才是。只不過我的意思是,有你在老太太身邊,伺候得她會舒坦些。”
“這幾年就就先在老太太跟前伺候著,有什麼事,我叫你處理便是。若是平常,桂媽你可以遣一個信得過的道我身邊,幫我打理上下事宜即可。”
聽到秦淺這般說,桂媽懸著的心,這也才落地。
緩緩站起來,羞愧地埋著頭,“是老奴想錯少主的意思了,是老奴的不該。”
“好了,桂媽,你別這麼說。”秦淺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轉頭看了一眼秦初,“還有一事,希望桂媽你能夠幫幫忙。”
“還要勞煩桂媽替小初挑兩個機靈的下人,他年紀小,也沒見過什麼世面,如果緊要關頭,能夠提點他一二更好。”
畢竟在池家,說話幾乎都是帶著刀光劍影的。
就算秦初比尋常還是聰明些,可沒個在旁邊提點的,秦初怎麼進坑的都不知道。
“還是少主想得走到,老奴這就去辦。”
桂媽放下秦淺挑選的旗袍後,讓人把剩下的禮服推走,然後跟她彙報了晚宴的時間地點,以及今年參加晚宴的人數,和大家的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