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不清楚什麼事,但是可以明確的是,跟那位女士朋友有關。
……
秦淺從樓上下來,沒想到喻笙還在。
她有些驚訝地上前,也沒有客氣地坐進去,“你怎麼還沒走?”
剛剛上樓的時候,本來說的就是喻笙先回去。
“我看看你是不是要留在這兒過夜。”喻笙啟動車,餘光看了一眼在系安全帶的秦淺,“好歹你現在還是沒有離婚的女人,要是留在這兒,被有心人知道了,恐怕又不得了了。”
“我都不介意,你擔心什麼?”秦淺目光平視前方,望著這筆直的大道,一直延伸到視線的盡頭,“我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管別人說什麼?嘴長在別人的身上,還能管得住別人說什麼?不管說什麼,我也不在乎。”
這話落在喻笙耳朵裡,有些沉重。
她們呀,就是從小被要求在乎的,介意的太多,所以從來就沒有自我。
有時候,她也挺羨慕秦淺的,她什麼都不在乎了,所以不管世界怎麼變,是髒還是亂,只要屬於她的角落是乾淨安靜的,就沒有關係。
那年,酒醉後,秦淺給她發的第一條訊息就是:喻笙,從今以後,那裡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她放棄了,放下了,選擇讓自己活得舒心快樂。
話在舌尖咀嚼三回後,才突然領悟過來,一個急剎車。
刺耳的輪胎摩擦聲,揚上天際。
“你是不是想……?”
她的話沒有說完,,盯著秦淺的臉,等她回答。
她看見秦淺側過臉了,緩緩點頭。
喻笙也聽見她說,“是。我在慎重地考慮我和宋繁城之間的關係。我在想,等我和翟鈞霖離婚後,要不要給自己和宋繁城一個機會。畢竟,我想,除了宋繁城,我也許再也遇不到有誰能像他一樣,能給我安心、安定又安寧的感覺了。”
喻笙感覺喉嚨有點發幹,她勸翟鈞霖趕緊跟秦淺離婚,可不是為了給宋繁城做嫁衣的!
沉默許久後,問出一個讓秦淺也陷入沉默的問題:“那……如果宋繁城不喜歡你呢?”
……
送秦淺回湖州半島後,喻笙開著車到了江邊。
她望著江上粼粼的波光,許久。
後來,喻笙拿出手機,在通訊錄裡找了好久,點開一個名片,發了兩條訊息。
第一條:她要離婚了。
第二條:你要是再不行動,她又要成被人的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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